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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朝局大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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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宰相早已跪在地上不敢贸然发言。
    寒凌邪魅一笑:「哈,微臣自然是有证据的,来人,带上来!」
    寒凌一声令下,就有几名侍卫带着满身血痕的男子上前。
    寒凌说道:「此人,太后及宰相总该认识吧?」
    「哼,区区贱民哀家怎会认识!武昌侯,你最好拿出点像样的证据,否则到时,你的向上人头可就不保了。」太后咬牙切齿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当铺老闆
    「你若老实交代,本侯自会保你一家无虞,太后的杀手早就在你家门外等候了,就算你不说,她也会杀你全家灭口。」
    当寒凌说完,本来在地上发抖的当铺老闆才终于开口说话
    「啟......啟稟......皇上........鄙人......是......」
    「要你说话就好好说!」寒宇天听了都受不了
    「是......一切......都是太后及宰相的指使!鄙人......是被逼迫的!请圣上明察啊!」
    「武昌侯,你来说明。」寒宇天点名要寒凌解释
    「是,此人是杉东地区的商人也是多家当舖的老闆,陛下手上的交易帐本,就是经过此人转卖的粮草交易纪录。」
    「哦?那你又该如何解释哀家也参与其中?这官道就算没有哀家的指示,光凭宰相一人也足以做到啊,皇上,请您莫要相信这些胡言乱语。」
    太后为了撇清关係所以将一切都推到宰相头上,跪在地上的宰相恶狠狠地瞪着太后并为自己求情。
    「皇上!微臣是无辜的啊,都是......都是微臣这不中用的儿子!是他贪心!是他一手策画的,请您明察!」
    王诚皓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竟在生死关头出卖了他,他顿时心中萌生恨意。
    「你、你!你竟然为了自己,要出卖自己的儿子?你自己做的蠢事自己担!我没有你这种爹!」
    寒宇天听着头疼,所以怒吼道:「都给朕闭嘴!你们这些该死之人,朕会一个一个的清算!」
    寒凌接着双手拍了一下,陆少寒便恭敬的走进大殿并向皇上行礼:「草民陆少寒拜见皇上,皇上万安康泰。」
    「又来一个?起来说话吧。」
    陆少寒向皇上道谢后,又看了眼寒凌才开始说话。
    「草民受武昌侯所託,打着要与杉东督府做生意的名号,在多次邀约及安排下,顺利拿到有关杉东督府、宰相与太后的交易密信,还请皇上过目。」
    当寒宇天打开密函时,看见的内容确实提及宰相、太后甚至还有杉东督府的官印、私印,这一封封罪证确凿,让寒宇天愤怒的拍了桌子,还将所有文件一併丢向宰相。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辜负了朕对你的一番信任!直接押入大牢,听候问斩!」
    「太后,还有你!你......」寒宇天青筋浮出,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斩了
    「皇上,至于太后,您大可不用再恭敬的待她,毕竟她可是您的杀母仇人。」
    寒凌补上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实情。
    「你说什么?!」
    「微臣早上派人送去的那隻玉簪,正是当年她用来杀您生母的利器啊。」
    「怎么可能!朕的母妃是病死的.......」
    「当时,德妃与淑妃,也就是当今太后,都十分受到先皇喜爱,但是德妃有幸怀了龙种,又加上当时先皇有意让德妃晋升为贵妃,所以淑妃情急之下去找德妃谈判,但没有一个母亲会将自己的儿子拱手让人,于是在两人起了争执之下,淑妃拿起头上的玉簪杀了德妃。」
    「为什么朕从来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淑妃找了个宫女顶罪,并且捏造了一个故事,况且她日后也当上了皇后,但德妃的死因确实记录在册。」
    「......呵呵.....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定哀家的罪?这不过都是空穴来风,你有何证据!」太后开始感到害怕
    「当年,德妃的贴身婢女,明珠,因为躲在偏房亲眼目睹你杀人,她太害怕你会找上她,所以连夜逃离,你到现在不是也依然在找她吗?可惜,我的人早了一步,她用不到几日就会进宫。」
    太后听完脸色唰白,刚才的气势一下都没了。
    但寒凌还有最后一件事要稟告。
    「陛下,正因为太后担心微臣会将一切都告诉您,所以她威胁膳房的厨子以及此宫女,在您寿宴之日对臣的妻子下药,而王诚皓又因贪恋臣之妻的美貌,欲在当天,行下流齷齪之事,还私自召集一批宫中侍卫协助他,好在微臣及时发现并阻止了一切,但臣一定要为担惊受怕的妻子讨回公道!请您明察!」
    「你这该死的毒妇!你竟然还有脸当朕的母后?都给朕听好了!即日起,她不再是大和王朝的太后,将她关入冷宫,听候发落。」
    「还有那批宫中侍卫军法处置,宫女及御厨虽是遭人所迫,但仍该严惩,流放边疆!至于王诚皓,你竟然想对朕的皇嫂下手?那便赐你宫刑!让你永远都不敢再伤害任何女子,退朝。」
    寒宇天怒火的甩袖离开大殿,所有大臣也都只能恭敬的行礼:吾皇圣明!
    寒凌高兴地看着寒宇天离去的背影,一方面是肯定他的成长,但另一方面也是担心他面对种种大事件过后的心情,只盼他能明白,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随时都要面临的情况。
    朝中至此,暂无宰相一职,所有大臣都担心自己是下一个被开刀的对象,也因此整个朝政开始有了新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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