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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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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景辰举起一个牛皮的信封,扔到到桌面上,里面的照片洒了出来。上面是她喝醉那天晚上,和prada拥抱在一起的照片。
    沈佳愣愣地拿起照片,问:“景辰……这些照片你怎么得到呢?你找人跟踪了我。”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本来向你为什么提出要去工作,原来是因为她吗,她喜欢你,所以要把你留在她公司?”华景辰眼睛眯起来,逼问道。
    今天早上和田悦聊完以后,她已经决定要和华景辰好好解释清楚,两人不能再误会彼此下去了。
    沈佳深吸一口气,承认说:“对!一开始prada是喜欢我才邀请我当模特。”
    华景辰的瞳孔猛地收缩,浑身再次释放出杀气:“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瞒着我多久了。”
    沈佳抿了抿唇:“大概一个月前。”
    “一个月,呵,你瞒得很严实啊,我都不知道有这样回事。”他的语气讽刺。
    沈佳赶紧说:“景辰你听我说,我开始不知道,直到她向我告白,可是!我当时就拒绝了她,我对她没有感觉,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沈佳着急得脸都憋红了。
    “而且我去她公司工作前已经和她谈好,我们两人是不可能,我们的关系只能停留在同事和朋友上面,她也答应了。”
    华景辰闻言不为所动,冷静地从照片低下抽出一张,举起来给她看。
    沈佳一见,愣怔了。还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主角,沈佳已经昏睡过去把头埋在prada的肩膀上,而prada低垂着头,眼神温柔,从这个角度拍摄过去,就像prada在亲吻她一般。
    沈佳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这个你怎么解释?”华景辰语气淡漠,心里划过一丝恶心感,一想到自己不仅要提防男人还要提防女人玷污自己的妻子,他心里别扭地恶心。
    “除了男人,你连女人都不放过吗。”华景辰抬眸看她,眼里闪过不屑和厌恶。
    沈佳脸色变得苍白:“我没有!虽然我喝醉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面,我绝对没有和prada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拍摄角度,对,一定是拍摄角度的问题。”
    华景辰满脸的不相信,沈佳心里一片荒凉,她现在是说什么都没有用,对方根本不相信她。
    “景辰,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沈佳咽了咽口试,感觉嗓子干涩极了。
    “你连景升都勾引了,还要我怎么勾引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点温度,仿佛在看着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一样。
    “不,景辰我没有勾引过他,他是强迫过我,但是我及时醒来,他没有得逞呀,我没有被他……”沈佳眼角通红,她抿了抿殷红的唇瓣,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沈佳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无论她如何痛心怎么解释,华景辰就像是冷眼旁观的路人,好像在看着她一个人在演戏一般。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华景辰语气夹着冷酷和不屑,“你以后就留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密特呢。”
    陈辉点头:“他在门外,随时等候华总的命令。”
    “让他看着夫人,不要让她乱走。”华景辰无情地下令说,沈佳震惊地睁大双眼,她连忙跑上去拉着他的衣袖说:“景辰,我不是犯人,你不能关着我!”
    她是活生生的人,是他的妻子,不是物件更不是囚犯。
    华景辰睨着她:“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力吗。”
    一句话将沈佳彻底打进绝望的地狱,她嘴唇哆嗦,扣着他衬衫的手指不断颤抖:“景辰,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平等,难道也是我的一厢情愿吗。”
    华景辰忽然伸出手,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只是温度不及他眼底。突然,他的手用力拴紧,把她的下巴捏得生疼,他一字一句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东西!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收回了手,走到窗边不再看沈佳绝望的眼神:“陈辉,把夫人带回房间。”
    陈辉走到沈佳身边,伸手说:“夫人,请往这边走。”
    沈佳她心里像被用锥子砸出一个洞,冷风索索地往里面灌着,她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就连如何回到房间,她都不记得了。
    华景辰让陈辉把她的手机给拿走。
    沈佳孤独站在房间中央,举目四望,周围都是属于她和华景辰的回忆,如今却像被蒙上一层灰,寂寥和悲伤漫上心头。
    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一颗接着一颗砸在地上,隐没在厚厚的地毯里面。沈佳看着床头两人的结婚照,画里面的华景辰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出水,和刚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接连两天的打击,让沈佳身心疲倦,她跪倒在地上,用手深深捂住了脸颊,无声地痛苦起来。
    她真的好累,爱上华景辰真的很累。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深夜,沈佳哭累了,躺倒在床上。她衣服都没换,纤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脸上的泪痕未干,看起来可怜极了。
    门口一个人影静静看了许久,才离开原地。
    华景辰回到书房,点燃了手中的烟,深深吸了一口,喷出。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的脑袋清醒不少。
    他站在窗前,从这个方向能看到两人的房间从明转暗,他猜想大概已经有仆人替她关上灯了吧。他静静站在原地,眺望同一个方向,要不是在空气浮沉的烟雾,大概会这只是一幅画景。
    一夜未眠。
    华景辰第二天到医院去拆线,绑了一个多星期的石膏终于能摆脱,华景辰心里松一口气。这个东西太不方便,摆脱以后感觉整个人都重生了一般。
    他手掌握了握,活动一下肩膀,从肩骨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华景辰隐忍地闷哼了一声。
    吴宸逸幸灾乐祸地看他一眼:“难得看你吃瘪的模样哈哈哈。”
    华景辰白他一眼。
    “医生,他不是拆了石膏吗,怎么手臂还没好。”吴宸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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