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脸显怒容，气得瞪眼不说话了。
    老夫的分身弱吗？！
    一点都不弱，只是被长生碑削弱了，还有更关键的是，你这个变态太强了！
    老夫的分身，哪怕被长生碑削弱，那也是大牛中的牛头啊，可以力压太虚神榜，掌握了诸多神术，没想到竟然会折戟在太虚界。
    他盯着柳凡上下打量，试探道：“道友，别装了吧，明人不说暗话，你肯定也是一位长生天的分身！”
    “否则，你是镇压不了我的。”
    柳凡很配合的瞳孔一缩，道：“我就是我，我不是长生天，你想多了。”
    灰发老者心中惊怒，老夫都看到你瞳孔缩了一下，你还敢当面撒谎。
    他凝视柳凡，脑海里过滤可能和自己为敌的人，而后蓦然一惊，厉喝道：“赵长生！！”
    柳凡愕然，警惕，四下扫视，以为有敌人来了。
    灰发老者见此，不由大怒：“你装，你继续装！赵长生，我和你没完！”
    柳凡眸光冷漠，懒得和他继续废话，手掌压落，就要强行搜魂。
    灰发老者脸色一变，狰狞道：“你若敢搜魂，老夫就自爆！”
    柳凡收手，盯着他不语。
    灰发老者和柳凡对视，眼眸中满是得意，同时心中明悟，眼前此人，应该不是自己的死对头赵长生的分身。
    因为赵长生虽然也喜欢装比，平日里一头白发，还喜欢梳大背头，和眼前之人极像，但赵长生的分身，应该是无法下界来的。
    修为越高，反噬越厉害，自己当年和其他几人算计南歌月，争夺她的长生碑，混乱之际以秘法遁入分身，但在下界的时候，依然遭遇重创。
    若非长生碑被熔炼惊醒了他，他恐怕还在沉睡中。
    灰发老者沉思，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诸多念头。
    他凝视着柳凡。
    赵长生擅长用咒术，此人似乎根本不懂咒术。
    所以，此人绝不是赵长生！
    灰发老者这般想着，自信的笑了，只要不是长生境的同级存在，他有恃无恐。
    这时候，柳凡也笑了。
    他看着灰发老者，心中默念：“老祖宗之怒——坦诚相待咒，临！”
    一瞬间。
    灰发老者大惊失色，他惶恐的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来的诡异气息降临了，虚空没有法则落下，但他感到了一种极尽可怕的大恐怖。
    这种感觉，和面对赵长生那无形无踪的咒术一模一样。
    “你……你就是赵长生！！！”
    灰发老者惊怒大吼，但瞬间面色一滞，怒色消失，变为满脸笑容。
    坦诚相待咒，降临了！
    他望着柳凡，一舔嘴唇地笑道：“道友，请站直了，明人不说暗话，老夫要和你坦诚相待！”
    “好，你说！”柳凡应道。
    灰发老者立刻大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姓李，名叫李德，我喜欢吃泡椒凤爪，不爱穿内裤，我有三千亿个道侣，有男有女，因为修道路漫漫，太寂寞了，道友你懂吧？……”
    “我是长生界的长生境大能，人称李长生，当然，不会有第二个李长生，因为但凡姓李的高手，有突破到长生境的可能性，都被我提前灭了！”
    “别说李姓之人是我的子孙后代，老夫告诉你，老夫的子孙，一亿个宇宙都装不下，老夫杀几个，又咋啦？！”
    柳凡听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急问道：“有没有姓柳的长生天？！”
    灰发老者脸色一变，带着一丝惊恐和敬畏的道：“有！柳长生，远古时期就已经存在的长生天大能！”
    “此人不知活了多久了，是老怪物中的老怪物！”
    “传闻，几百万年以来，他和其他的老怪物一直在寻找着传说中的永生之路，上次现身，还是一百万年以前……”
    “对了，我们以姓氏尊称长生天的传统，就是他传下来的，比如他姓柳，诸天万界就不能有第二个柳长生，谁敢叫，就拍死谁。”
    “我和赵长生，甚至整个长生界，都是学着他老人家来的，嘿嘿嘿……”
    灰发老者李长生，说到这里，竟然露出了一副自豪得意的神色。
    柳凡抿嘴道：“打个比方，如果有人突破到了长生境，隐姓埋名呢？比如，苟起来……”
    灰发老者李长生斜眼看着柳凡，道：“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一旦晋级长生境，便可有自己的真名，天道有感，同姓的另一个长生天会即刻生出感应，将你灭杀在萌芽状态。”
    柳凡闻言，心中一阵愤怒。
    “该死的柳长生，诅咒你丫的死翘翘！”
    “否则，我刚晋级长生境，难道你就要来拍死我？！特娘的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第687章 长生碑分身
    同姓氏的长生天，只能有一个，再多一个，就拍死！
    这个传统，是那位远古时期就存在的老怪物柳长生留下的，至今被长生界的所有长生天所用。
    柳凡气得磨牙。
    “有朝一日我柳凡晋级长生天，第一个就拍死柳长生！”
    他心中暗暗发狠，转头看向灰发老者李长生，“把你的所有神术，都说出来，还有你的突破长生境的经验，心得。”
    李长生点头笑道：“好的，那你站直了，我要坦诚相待了！”
    “我修炼的是大阴阳道，总共修炼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给柳凡演化，非常坦诚，毫无隐瞒。
    柳凡认真的听着，学到了不少经验，也得到了很多神术，神通。
    有几种神术神通，之前和他对战的时候，给他造成了极大地麻烦，柳凡也全部学了过来，用系统稍加推衍，变得更加完美，强大！
    一眨眼，一年过去了。
    天帝殿里，柳凡和李长生“论道”一年，两人“坦诚相待”，论道非常舒服。
    “我跟你说啊，这个大阴阳术可以改天换地，小阴阳术，可以改变万物阴阳。”
    李长生眉飞色舞地说道，给柳凡传授经验。
    “比如有人做女人做累了，想做男人，小阴阳术就能满足他，有人做男人做累了，想做女人试试，根本不需要做女装大佬，小阴阳术让他彻底变身女人……”
    柳凡听到这里，一阵挑眉。
    因为这几句话，李长生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
    显然，李长生很喜欢小阴阳术。
    而且，柳凡不得不承认，小阴阳术的确很厉害，之前在和李长生对战的时候，一不小心他就着了道，在那么一段时间里，他就变成了女人……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子孙们的，丢人！
    看到李长生该说的都说了，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柳凡立刻更换咒术。
    “老祖宗之怒——百依百顺咒，临！”
    百依百顺咒，让敌人对你百依百顺，任你索取。
    这是一门高级咒术。
    自从柳凡成为了唯一的老祖宗后，老祖宗系统已经全面给老祖宗开放，咒术使用权限也取消了，可以大幅度任意使用咒术。
    当然，购买咒术，还得花孝敬值。
    可如今的孝敬值，柳凡已经多得看花了眼，所以，只要孝敬值可以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
    此刻，百依百顺咒降临，李长生顿时温情脉脉的看着柳凡，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柳凡微笑着，手掌搭在了他的头上。
    “搜魂！”
    百依百顺咒下，李长生任凭柳凡对他搜魂，敞开一切。
    而且，一脸享受，隐带潮红。
    片刻后，柳凡发现搜魂所得，李长生已经尽数告知，不由满意颔首，眼中杀机浮现。
    价值已经榨干，就该送他上路了！
    “李长生，得罪了我赵某人，死吧！”
    柳凡都陡然一声大喝，掌心吞吐神力，将李长生震碎。
    同一刻，他撤去了咒术，李长生陡然清醒，耳畔里就传来了这样凶狠的吼声，他惊怒交加，却已经迟了。
    轰！
    一声剧震，李长生化为了齑粉，九彩太虚之气搅动，磨灭一切，不给李长生重组复活的机会。
    咒术，虽然可以控制李长生，但别忘了，这只是李长生的一具分身，而真正的李长生，是俯瞰长生界的长生天。
    一位恐怖无边的存在！
    柳凡是太虚境，可没自大到认为有了咒术，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老祖宗系统：为宿主呱唧呱唧，宿主的狠辣果决，让我佩服，就算没有我，你也是一个强者！
    柳凡笑道：“这是自然，你跟着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享用不尽！”
    老祖宗系统：“期待ing”
    这个系统，变皮了！
    柳凡笑了笑，收回心神，看向石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