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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0章 虚空妖后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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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死妖皇把所有能用上的手段都用出来了,甚至用九州界作为威胁,但都没能改变局面。
    此刻,叶轩眼中满是愤怒与仇恨。
    黑暗星域距离九州界太远了,即便现在赶回九州界,也已经来不及。
    所以,叶轩只能吞下胸中的愤怒,将仇恨全部返还在不死妖皇身上。
    九州界不止是叶轩的九州界,同时也是青霄神帝的九州界。
    青霄神帝当初为了救安云公主,离开九州界,并没能彻底覆灭天妖族,使得九州界在随后的十几万年里,都战火不断。
    在太古时代,青霄神帝击败不死妖皇。
    天妖神朝随之败亡,不过天妖族没那么快覆灭。
    如果当时青霄神帝留在九州界,最多几十年时间,天妖族就会从九州界中彻底消失。
    正因为青霄神帝的离开,使得九州界又经历了上古时代的人族与天妖族的战争。
    战火持续到了叶轩横空出世的时代,才将人族和天妖族的战争彻底结束。
    所以,青霄神帝心中存有对九州界的愧疚。
    在看到九州界遭遇灭世劫难的时候,他心中的愤恨一点不比叶轩少。
    叶轩和青霄神帝同时出手,两大剑域镇压天地,封锁住不死妖皇的所有退路。
    原本仅凭青霄神帝一人,就可以和不死妖皇斗上千百万年。
    再加上叶轩,两大剑域强者同时出手,不死妖皇根本抗衡不了,被两大剑域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死妖皇怒吼着,拼尽全力反抗,想要冲出一条路逃走。
    然而,除了叶轩和青霄神帝之外,还有瑶宸天女这样一位纪元强者阻拦,不死妖皇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不死妖皇负隅顽抗,双方拼尽全力战斗,打得层层空间塌缩,万里虚空错位扭曲。
    叶轩最后召来剑域长生界,使出剑道大神通“剑履山河”,一剑洞穿不死妖皇的手掌,刺入他的肩膀,将其钉在墙上。
    青霄神帝也同时施展出剑道大神通“地势剑脉”,厚重的剑道法则斩入不死妖皇的体内,将他的身体的血肉碾爆。
    “啊!”
    不死妖皇遭重创,凄厉嘶嚎:“你们这些低贱人族!”
    他双目赤红,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妖魔,凶狠的盯着几人。
    他用手掌抓住鲲鹏剑,想要从身体里拔出来,但鲲鹏帝兽回到了剑里,张开翼翅向更深处刺去。
    “啊!”
    不死妖皇咬牙切齿,知道难以抗衡两大剑域强者的联手,用愤怒、质问、恳求的目光看向虚空妖后,不甘的吼道:“你为什么要背叛?!”
    虚空妖后垂下头,悠悠叹道:“我是虚空中的一位神祇,没有身体,没有情感,但我对九州界那些平凡生灵间的情感很好奇。所以,我想要身体,去感受他们生命的意义……”
    “……荒古时代第一次相遇,你答应为我创造身体,所以我帮你赶走了另一位神祇。我帮你了,你履行承诺,创造了天妖族。即便后来我发现我不喜欢天妖这种生灵,但你已经履行承诺。所以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完成。你和我之间,除了这个交集之外,并没有其他关系。”
    “你在天妖神朝中封我为妖后,我觉得天妖既然继承了我的神魂血脉,我即便不喜欢,也应该试着去改变这个族群。所以,我选择继续留在天妖神朝。直到最后,我觉得无法改变这个族群了,最终决定离去。”
    虚空妖后将过去的事情慢慢讲述出来,最后总结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这层关系的。但在我眼中,我和你只是合作了一次,我帮你赶走另外一位神祇,你履行承诺,和我创造了一种生灵。除此之外,我没有承诺过你其他事情,我不认为这是背叛。”
    虚空妖后说出这些事的时候,所用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神灵,平铺直叙的将事情说出来。
    如果这些事是发生在两个人身上的,两个人结合诞育后代,那这两个人就是实际上的夫妻,关系是紧密的。
    不过,这些是放在两位神祇身上,意义又完全不一样了。
    虚空妖后没有身体,没有感情,甚至连性别都没有。
    神话传说之中,之所以把“灵”当做是女性,完全是“虚空妖后”这个封号导致的。
    她想要得到身体的原因,就是对九州生灵之间感情的好奇。
    因此,在她的眼中,和不死妖皇没有很亲密的关系,自然也就不存在背叛了。
    不死妖皇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质问道:“所以,你就要和人族苟且,生出那种亵渎血脉的野种?”
    他说着伸手指着睲和瞳。
    虚空妖后神情淡漠的说道:“她们很好,她们身上有我想要的那种情感。我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没能亲眼见到皓月那个孩子。她身上有着我渴望却没有的特质。”
    不死妖皇咬牙怒哼道:“我明明下令把那个该死的人族古国屠杀干净的,没想到还是跑掉了一个野种!”
    虚空妖后思索片刻之后,露出困惑表情,说道:“听到你这句话,我应该感到仇恨才对,可我还是感受不到那种情感。”
    叶轩在一旁看着,终于明白虚空妖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刨去“虚空妖后”这个封号,其实她就是一位只存在意志,没有情感,但又对生灵的情感十分好奇的神祇。
    “遗言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那就该结束了。”
    叶轩说着,手捏剑诀,隔空推动鲲鹏剑,向前一送。
    “噗”一剑洞穿不死妖皇的胸膛。
    不死妖皇用猩红凶狠的目光盯向叶轩,怒吼道:“你们以为杀死我的肉身就结束了吗?我就是毁灭,也要你们这些低贱生灵陪葬!”
    他说着缓缓抬起右手,在掌心凝聚“死之法则”,然后猛的捏爆,大喝道:“终极死域!”
    嘭!
    不死妖皇的身体和“死之法则”一同爆开,本体和法则融为一体,形成一层无边黑暗,开始吞噬四周的空间,将叶轩拉入终极死域之中。
    终极死域还在不断扩大,快速的吞噬虚空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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