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10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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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就要这么死了?
    章寒的心里头冒出了死亡的念头,可接下来的一秒,他没有感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毙命伤害,倒是屁股上仿佛被火车撞了一样。
    砰……
    声音不是很大,不过力道却是很足,林昆那44码的大脚板子,直接重重的踹在了章寒的屁股上,后者嘴里头呜嗷的一声痛叫,整个人猛的向前飞了出去,呼通的一声响,再一次重重的摔趴在了地上。
    “哎哟……”
    这一次不管好不好面子了,章寒都叫出了声。
    刘幸福靠墙站着,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听说过北疆狼王的传说,但都以为那其中杜撰夸张的成分居多,华夏人喜欢吹嘘,喜欢把平凡的事情神化,别看刘幸福胖,但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体育迷。
    他最喜欢的两项运动就是篮球和足球,每每看到体育新闻报道有关篮球和足球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的点进去看,结果看到的内容,不是小编一个人在那yy的,就是典型的媒体夸张吸引球迷的眼球。
    华夏的足球,但凡是个华夏人都知道,基本上已经是臭到家了,十三亿的人口找不出十三个会踢球的,成天在那儿吹嘘华夏足球崛起。
    华夏的篮球,自从姚先生退役以后,就没一个能扛的起大旗的,每每有年轻人进入了米国的篮球联想,媒体就开始疯狂的吹,本来就是一个上不去场的替补队员,都能被他们给吹成是篮球之神了。
    本来,刘幸福和章寒都以为林昆这个被传的无所不能的漠北狼王,也是杜撰吹嘘的成份居多,心里头对他也根本没有丝毫的敬意,结果没成想人家这一上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们俩给打的服服帖帖。
    林昆走向章寒,在章寒的屁股上又踢了一脚,笑着说:“大块头,起来继续打啊?”
    章寒闷着一张脸不说话,他心里头清楚的很,自己根本就不是这家伙的对手,而且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的不是一星半点,当然了,这不是因为他太弱,而是他太强了。
    强者,理应受到尊敬,可章寒回过头看了一眼一副轻佻模样的林昆,顿时这心里头就不舒坦了,这小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市井上的小无赖,自己居然被他给打败了。
    懊恼,不甘,还有几分尚未熄灭的火焰在胸腔里滋滋啦啦的冒着烟,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站起来再跟林昆动手的勇气,刚才一瞬间仿佛来自死亡深渊里的绝望,让他浑身冰凉,彻底的感到害怕。
    林昆又看向了靠墙的刘幸福,“刘老板,你要不要再过来试试?或者,我干脆问你们俩一句,就说你们服不服吧?”
    刘幸福看了一眼地上的章寒,章寒也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眼底尽是苦涩,他们不是那种爱面子胜过一切的主儿,男人面子是要争,但在事实的面前也必须要承认。
    “服。”
    “服了。”
    两人一人一声,说完便把头低了下去,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愧模样。
    林昆回头走到茶海的边上,将半截茶海扶了起来,又找了三把椅子摆好,然后冲刘幸福笑着说:“刘老板,章寒,我们现在可以坐下来好生的聊聊了么?”
    两人没吱声,章寒从地上趴了起来,他的皮肤不白,脸色这会儿功夫更是黑乎乎的,刘幸福上一个白肤色的胖子,这会儿功夫,脸色一直从脸颊红到了耳后根。
    哎,被人打成这副德行,他们都觉得丢人啊。
    哗啦啦……
    林昆拣起了还能用的茶壶,将就着给两人一杯倒了一杯茶,随后给自己又来了一杯。
    刘幸福和章寒都坐了下来,林昆站着举起了茶杯,“来者便是客,我是从外地来的,我这个当客人的,先敬二位一杯茶。”
    说完,林昆一仰头,一杯茶喝的干干净净。
    章寒和刘幸福对视了一眼,两人端起茶杯喝了。
    谈事情的时候,章寒一向不说话,这会儿却是冒出了一句,“你比我厉害,我服你了。”
    刘幸福比章寒理智,他看着林昆说:“我们都是国安局体制里的人,但我就看不惯那种仗着自己是从燕京来的,或者是领导身份的,在我们面前臭嘚瑟的。”
    林昆笑着说:“放心,我就算是嘚瑟,但也绝对不臭,这杯茶喝了,我们以后就是兄弟。”
    刘幸福看着林昆,说:“也别绕弯子了,你想让我们怎么配合你工作,我也听说过你,你是一个讲义气的,我和章寒就先试着跟你合作,你要是臭嘚瑟,我们就……”
    林昆笑着说:“我要是臭嘚瑟,我就自己走。”
    刘幸福道:“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第一千九百零七章 李春生的机智
    林浩开着车,一路跟着前面的轿车来到了甘南区的贫民窟,所谓的贫民窟,不像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到处都写满了落后与贫穷,其实就是一片相对落后的老城区。
    房屋都是七八十年代建的,随处可见的红砖老楼,住在这儿的除了一些没有搬走的本地人,多数都是一些外来的低收入打工者,但凡有些条件的,是不会选择住在这样一个地方,久而久之的就被称作了贫民窟。
    林浩也听着张思梦把刚才的话继续说完,那个邻家的漂亮小媳妇最终选择了跳楼,是完全对生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除了那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本来报警把巍哥一伙人给抓起来,结果他男人却站出来说她是卖淫,是收了巍哥的钱,所以才被……
    林浩听完之后,忍不住的一拳擂在了方向盘上,渣男听说过不少,但渣到这种程度的,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简直特么的就是个畜生。
    前面的轿车停在了一个舞厅前,现在流行的一般都是酒吧、ktv,舞厅都是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流行,这家舞厅挂着一个大牌匾,上面用霓虹灯嵌着几个大字——翱翔舞厅。
    林浩看了一眼四周,这舞厅所处的地理位置,应该是贫民窟的边缘,是一个独栋的三层小楼,从小楼的外表来看应该是经过翻新的,和周围的其他建筑比起来要新上不少。
    前面轿车里的新哥和张思梦的那个人渣哥哥张云柱已经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起向林浩和张思梦看过来,此时两人的眼神里,再没有对林浩的畏惧,反倒是一抹幸灾乐祸的阴森模样,这可是到了他们的地盘上,他们有信心待会儿让林浩不能站着离开,至于张思梦么,那就更不可能让她离开了,巍哥盯上她可不是一两天的了。
    林浩推开车门就准备下车,张思梦却是一脸的紧张不安,两只嫩白的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林浩回过头冲她笑了一下,“害怕?”
    张思梦也不觉得丢脸,点了点头,“嗯。”
    林浩冲她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放心,有我呢。”
    张思梦看着林浩,担心的说:“可那个巍哥……”
    咚咚咚!
    张思梦的话不等说完,前面站着的新哥和张云柱就不耐烦了,两人走了过来,在车窗上敲了敲,一扫方才在医院大门口时候的孙子模样,横着语气就说道:“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赶紧下来,巍哥就在楼上等着呢,要是后悔了想溜,呵呵,来不及了。”
    随着新哥的话音落罢,舞厅里冲出了几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一个个的脑袋上染着杂七杂八的颜色,手里头拎着家伙什,直接绕到了小qq的屁股后面一字排开。
    “新哥,就是这小子要来见我们巍哥?”为首的一个小青年,瞥了一眼车里的林浩,一边拍打着手里的钢管,一边冲新哥问道。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却来投,可能是嫌自己命大吧,不过倒也给我们巍哥带了一份大礼,姓张的小妞可也在车里呢。”
    新哥嘚嘚瑟瑟的笑着,说话的时候,抬起手又要敲打车门,催促林浩和张思梦下车,要是两人再不下车,他可就要让人强拖了。
    林浩推开了车门,本来站在门边的新哥,本能的就向后退了一大步,刚才在医院门口被撞的那一下,到现在他的裤裆里还疼着呢。
    新哥站在林浩这边,张云柱则站在张思梦的那边,见张思梦还没下车,张云柱敲打着车窗,不耐烦的敦促道:“妹妹,你那个小白脸的男朋友都下来了,你也别墨迹了,跟这种不识深浅的愣头青,还不如跟巍哥呢。”
    砰!
    张思梦突然推开了车门,张云柱就站在门边,张思梦的力气虽然不大,但突然这么一推,车门还是重重的撞在了张云柱的身上。
    “哎哟!”
    张云柱痛叫了一声,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立马变的狰狞起来,瞪着张思梦,张口就是大骂:“臭丫头,反了你了,竟然敢撞我,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嘴里头喊叫着,抬起了巴掌就奔着张思梦过来。
    林浩眼睛微微一眯,直接一个跃步翻身从小qq的车顶上绕到了张思梦的身前,他这敏捷的身手,顿时惊的张云柱微微一愣,林浩是怎么看这个张云柱,都满满的人渣味儿,这会儿到了巍哥的地盘上,这把他给得瑟的,一张嘴脸看起来不抽他都不舒服。
    林浩也不墨迹,也不管这是谁的地盘,蒲扇般的大巴掌猛的一抡,直接就抽在了张云柱的脸上。
    啪!
    声音那叫一个清脆响亮,张云柱怎么也没想到,都到了巍哥的地儿了,林浩居然还敢动手,嘴里头哎哟的一声惨叫,捂着腮帮子就往后退,本来还想张口叫骂几声,可嘴里的牙都被打的松动了,一张嘴——疼!
    新哥和刚刚从舞厅里出来的几个小年轻也都懵了一下,回过神后,新哥马上吼叫了一声,“次奥,小子,你特么还敢动手,这都到了巍哥的地盘上了,今天你死定了!”
    林浩也不跟这群小喽啰废话,拉着张思梦,直接来到了新哥的面前,这新哥前一秒还呜嗷的一通喊叫,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嚣张,这会儿正面对上林浩,迎着他那冰冷的目光,浑身上下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你,你想……”
    啪、啪!
    这新哥刚开口,林浩已经两个大巴掌冲着他抽了下来,这两巴掌的力道可不是闹着玩的,新哥顿时被打的惨叫连连,直翻白眼,脚底下趔趔趄趄的往后退,扑腾的一声坐地上了,嘴巴和鼻子里那鲜血直往外流。
    “次奥,小子,你特么敢动手打我们的人!”
    一群站在小qq屁股后面的小年轻,为首的一个张口大骂,同时招呼身旁的几个小青年,道:“兄弟们,给这小子点教训!”
    几个小青年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是在这贫民窟里跟着巍哥混了许多年的,当下拎着钢管,呼呼作响的就向林浩劈了下来……
    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心中芥蒂
    庞万才是一个商人,能动辄拿出几千万的资产购买地皮,绝对是一个有实力的商人,他要是不长个聪明的脑袋,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见李春生起身要走,他赶紧站了起来,眼前的和这个年轻人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马欣兰提出的高价收购地皮只是一个噱头,就庞万才所知,马欣兰十有八九不会收他手里的地皮,至于马欣兰到底想的什么,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钱包。
    李春生并没有理会庞万才,已经向门口走去,随行跟从的小秘书,反应似乎慢了半拍,又或者是她认为李春生应该停下来,继续和已经起身开口的庞万才再坐下来谈谈,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李春生已经快走到了门口,小秘书赶紧抬起脚步追赶,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阵嗒嗒的声音,还差一点扭了脚。
    庞万才脸上的表情也是明显一愣,他是真没料到李春生居然这么的果断不通情面,从见面的一开始到现在,都是摆出了一副纨绔不羁的模样,对待他可谓没有半点的尊敬。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对自己如此的不尊敬,庞万才发誓在他的人生里还从来没发生过,但现在不是他置气的时候,他赶紧向门口追了过去,脸上堆着和煦如同春风一样的笑容,挡在了李春生的面前,“李公子,您稍安勿躁,我这是出于真心来跟你谈的,我承认我现在急于将手上的地皮出手,我需要现金来流转公司的业务,一块钱能难倒英雄好汉,更别说这么大的一笔数目了。”
    李春生微微扬着下巴,一副傲然不羁的模样,他嘴角轻佻的一笑,似乎下意识的在模仿林昆的笑容,“庞先生,我喜欢直来直往,我们都是生意人,但我从来不喜欢尔虞我诈,我问你的问题你始终不回答,我看不见你的诚意,你还是把你的地皮高价卖给那位马姑娘吧,我李某人不感兴趣了。”
    “别啊,李公子,我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马姑娘那边吧,开的是高价码,可不一定能谈成,或者说谈成的几率很小,所以我想还是跟你合作,心里能更踏实一点儿。”
    庞万才算是说了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李春生直视着他的眼睛,庞万才脸上的表情尴尬而又懊恼,自己啥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啊。
    李春生重新回到了包间里,坐在了座位上,庞万才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李春生端起茶杯,身后跟着的小秘书赶紧倒上茶,李春生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茶杯放在桌子上,抬起头看着庞万才说:“庞总,本来是我是想付原有土地百分之十五的价码,看在你这么实在的份儿上,我改变主意了。”
    庞万才眼睛一亮,心说这小子不会是要提高价码吧。
    “百分之十二,降的那三个点是因为你别无选择,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来吉森省之前,我已经暗中的调查过了,城北郊外的这片地皮,若是新城区规划了,价格会翻番的涨,可惜现在政府的项目变卦了,谁握着这一片土地,短时间内是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几十年以后什么样,谁也说不好。”
    李春生笑着说,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就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话一样,而对面的庞万才,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死老鼠一样难看,他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他也很想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起身离去,但他始终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渐渐的将胸膛里一团汹汹然要的火焰给压制了下去。
    今天晚上的谈判,从一开始他就在犯错,他不该低估眼前这个一副纨绔二世祖模样的年轻人,这小子绝对是一个扮猪吃虎的高手。
    md,认栽了!
    庞万才在心中思量,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他这一次并没有再犯错误,脸上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甚至还自然的微笑起来,“李公子,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今天晚上反正你也忙,那我们就先到这儿了。”
    “好!”
    李春生站了起来,向着包间的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来,脑袋微微的侧过来,笑着说:“庞总,三天的时间,要是收不到答复,我就考虑其他的方案了。”
    庞万才脸上的笑容依旧和善,“好的!”
    离开龙兴茶楼,身后跟着的一身职业装,但其貌不扬的小秘书,小心翼翼的说:“李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了,把庞老板给唬住了。”
    李春生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位秦雪安排在他身边的小秘书,这小秘书别的底细他不清楚,但有有点可以肯定,她绝对靠的住,笑了笑说:“我刚才也是紧张的一手心冷汗。”
    小秘书笑着说:“那你说庞老板会主动联系你么?”
    李春生笑着说:“这个我还真说不准,但愿他能主动联系我吧,要不然的话这单买卖就算是办砸了。”
    李春生和小护士上了车,这时龙兴茶楼的暗处,一直没有离开的扈强探出了个头,掏出手机给马欣兰打电话汇报,“欣兰,那个外地的小子走了,看来他和庞万才谈的挺顺利。”
    电话里传来马欣兰的声音,“表哥,回来说。”
    马家的私人山庄,有着马欣兰的一个独栋小别墅,马欣兰一般的时候很少过来住,她的两个哥哥也住在这儿,她不喜欢离他们太近,在她看来两个哥哥胸无大志,整天到晚还互相猜忌窝里斗,而且这两位哥哥时刻都在提防着她,担心她在老爷子的面前争了宠,偌大的家业落在了她的头上。
    马欣兰的心里也挺苦涩的,红缨帮是父亲一手创建,可以说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在她的心里,父亲这一辈子功过参半,父亲对她和两个哥哥几乎倾尽了所有的爱,但对他们的母亲,却犯下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
    在内心的深处,马欣兰一开始是恨父亲的,但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看惯了世态炎凉,尤其认清了男人这种动物以后,她越来越觉得父亲所犯下的错,也不是那么不可饶恕的,只是作为她的父亲,伤害了她的母亲,她心中的芥蒂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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