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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 残忍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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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身是血的男子,他拼尽了全力,如愿以偿的赶回了苍穹宫。
    那些话,他必须得当着道主和其他几位长老的面说。
    他相信,道主一定会帮他们报仇的。
    再次注视着地夜行空,南岸花的脸色已阴沉的可怕。
    地夜行空竟然会派人杀害自己的同门,这太可怕了,她难以置信。
    可是,这件事真就发生了。
    此时此刻,南岸花都不知自己该用哪种方式来对待地夜行空,这位前辈。
    控灵有着这么一位大长老,真的是太令人感到惊慌了。
    宋九峰可是南岸花在前阵子刚提拔起来的一位后起之秀,南岸花很看好他。
    将宋九峰逐出控灵,只是为了在暗中与秋州城墨家结盟。
    实际上,宋九峰还是控灵的成员。
    南岸花认为,地夜行空派人杀了宋九峰和其他几位成员,就是为了跟她对抗。
    也许,地夜行空已经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砰……”
    一个踉跄,禅舞被吓得摔倒在地。
    瞬间,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见禅舞满脸写满惊恐,而她的目光正在地夜行空的身上。
    显而易见,禅舞是被地夜行空给吓到了。
    极有可能,地夜行空方才给她使了一个足以令她深陷恐惧的眼神。
    “大长老!”南岸花怒气冲天的喊道。
    “道主,宋九峰他们的死,与我绝没有半点关系!”地夜行空镇定自若的说道。
    “道主,我相信空哥所说的每一个字!”演沧坚定的说道。
    “还有我,我也觉得宋九峰他们的死另有蹊跷!与大长老无关!”苏瑾说道。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在替他开脱!”南岸花涨红着脸,道。
    “道主,请息怒。”一位长着圆脸的男子,道。
    除了他之外,其他几位议事厅的年轻面孔都已低着头。
    如此怒火冲天的道主,可是将他们吓得够呛。
    紧张的情绪,慌乱的心跳声,随之而来。
    没有当场被吓得尿裤子,已经算是他们的胆子够大了。
    原本宽敞的议事厅,突然间就变得闭塞了。
    “将地夜行空立即押入地牢,等查明真相之后再做定夺!”南岸花大声说道。
    周围的控灵成员们,纷纷立在原地。
    地夜行空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而且还是他们的前辈,他们哪敢动手将地夜行空押入地牢。
    除非,他们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二长老!三长老!”南岸花注视着演沧和苏瑾,喊道。
    只要她还是控灵的道主,她就有足够的权力将地夜行空关入地牢。
    不管地夜行空服不服,或是有其他人的反对。
    地夜行空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绝不可姑息!
    “不用他们帮忙,我自己可以走!”转过身,地夜行空用力的甩了甩长袖。
    随后,他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议事厅。
    紧接着,地夜行空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数个月前,伺赫辽衡肆虐苍穹宫的时候,他就曾在地牢里住过几日。
    现在,他正好可以重温一下当时的感觉。
    扬起嘴角,地夜行空在干涩的笑着。
    在南岸花她的眼中,还有其他几位同门的眼中,恐怕他已是一位丧心病狂的罪人。
    残杀同门,不将道主放在眼里。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太不可思议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会传遍远唐的大江南北。
    他地夜行空的名号,将再次出现在各方势力的耳旁。
    不知他们会将这件事当作是一个笑话,还是当作一件并不真实存在的事。
    他地夜行空这位控灵的大长老,直接从山头坠入进谷底了,还很有可能永世都不得翻身。
    像是正在做梦,或者他希望是在做梦,醒来之后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
    议事厅里,南岸花依旧在绷着一张脸。
    有些事情,她都已经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谁料,地夜行空竟然得寸进尺,愈发的残忍和放肆。
    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转过身,南岸花朝着禅舞快步走去。
    在她的眼中,禅舞就是一位被地夜行空欺负了的同门。
    而后,南岸花伸出手将禅舞轻轻的扶了起来。
    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禅舞的身上。
    无不例外,众人都看到了禅舞眼神里闪烁着的泪光。
    禅舞这是真的被大长老地夜行空给吓到了?众人不明所以。
    尽管,方才的那位满身是血的同门一口咬定就是地夜行空在派人残害同门。
    但,这件事还远没有到下可以结论的时候。
    地夜行空与禅舞之间,之前好像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吧?
    难道,这里面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方祺,你昨晚在苍北院都经历了什么?说来给大家听听。”南岸花注视着禅舞,道。
    “道主……”禅舞有些犹豫。
    “你别害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你。”南岸花说道。
    “道主,你刚才的话是说给我听的吗?”演沧问道。
    南岸花没有理会演沧,而是继续注视着禅舞。
    现在,她更想做的事情是让众人认清楚地夜行空的真面目。
    “我昨晚去苍北院向大长老请教,大长老答应的很干脆,并且还与我比划了几招,可是他竟然突然发力想置我于死地,要不是道主及时赶到,恐怕我今日就不可能站在这里。”禅舞说道。
    随后,她用极其感激的目光注视着南岸花。
    “不会吧?”
    “大长老这到底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议事厅里,一片哗然。
    平日里,地夜行空一直都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
    不少成员,都非常的崇拜地夜行空。
    甚至,还有好几位成员想着拜地夜行空为师。
    今日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情,打破了这些成员对地夜行空的印象。
    地夜行空从一位前辈,变成了一位丧心病狂的恶人。
    “小禅!”演沧注视着禅舞,道。
    “师傅,我现在的名字叫方祺。”禅舞满脸委屈的说道。
    “好,方祺,你可以保证你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演沧问道。
    “师傅,您是在怀疑我诬陷大长老?还是在怀疑道主有配合我演戏?”禅舞皱着眉,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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