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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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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文然惊喜看多了,可心心念念的斐安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扑进斐安逸的怀中,可劲的蹭呀蹭,在他脸上啃呀啃。
    “你怎么才来~”萧文然撒娇式拖音。
    斐安逸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摸着心爱之人的头,忍不住闻了闻,嗯,果然还是熟悉的气息让人安心,他这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回归原位,搂着萧文然的腰,舍不得松开,不过现在反正厅中无人,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寻着一把椅子坐下,让萧文然坐在他的腿上。
    “我一找到你留下的记号,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这些日子想你想的都快疯了,真是恨不得能够飞到你身边,之前担心那记号是假的,真害怕赶到地方就是一场空,你在这里……真好。”
    一个大男人,这时候激动得差点都有些哽咽,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事的人,情绪逐渐稳定,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亦是舍不得不撒手,真想把这人儿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永远合为一体才好。
    萧文然还真没发现斐安逸的情话,会是这般的动听,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伸手一点一点的抚摸着斐安逸的面颊,嗯~确实是她家的安逸,这时候才是有种真实感,刚刚她其实一直有点处于游魂状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与斐安逸分离的这一段时间,她总是会梦见他,梦见他温柔的宠溺,梦见他偶尔的使坏,梦见他宽厚的怀抱。
    “我也想你,梦里总是有你,可是醒来却只有我一人,整个人都有些空落落的,以后再也不能将你遗失,我亦是不能没有你。”萧文然不觉得满嘴抹了蜜,会是件羞耻的事情,而且她句句属实,两情相悦,就不应该端着架子,有些思念完全可以对着所爱之人好好倾诉。
    爱情就是这样,偶尔的相互回应亦是一种感情加深方式,你若是沉默寡言,他说不定还会觉得略有遗憾,爱情从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只有一方有所反应,另一方因为害羞嘻嘻哈哈左顾言它。
    “萧文然,你也太大胆了吧,你怎么背着霄云国安逸王,和其他男人……”章昕一大早来找萧文然,没想到就看到这样刺激性的画面,会心一击,刚刚受了情伤的她,顿时有些激动,还有萧文然不是霄云国安逸王的王妃么,怎么能够与其他人亲亲我我,萧文然真是中了邪,她等会得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不然消息传出去怎么办。
    这就尴尬了,斐安逸进了东迪都城的时候,就直奔使馆而来,还未有消息传递进宫中,而斐安逸也没想到东迪国主会直接跑使馆来议事。
    萧文然脸黑了黑,却又觉得实在好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瞅着章昕瞬间严肃,做出打算接手她这件事的模样,她就更加乐呵了,从斐安逸怀中下来,拉过章昕介绍道:“斐安逸,我家王爷。”
    然后又指着章昕,对着斐安逸说道:“东迪国主,章昕。”
    章昕有点懵逼,懵圈完了,又觉得心痛,这世界对待单身狗真是有太多的恶意了,一大早就让她看到这种腻乎乎的画面,何止是会心一击,简直是万箭穿心。
    章昕:萧文然,我觉得我为我等的友情感到了怀疑。
    萧文然:咦~我们才认识,就有友情这东西了吗?
    章昕真想抱头痛哭,对斐安逸有点不待见,这王爷没来,萧文然还是她的小宝贝,斐安逸一来萧文然就变了,瞬间转投斐安逸的投怀送抱。
    斐安逸似乎感受到了章昕的怨念,总感觉有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想到管家曾经对他的忠告:王妃总是喜欢招惹一些小妖精,王爷定要好好盯紧了,不能让小妖精们乘虚而入。
    斐安逸瞅着章昕这个小妖精,立马上前咳了咳,吸引二人的关注力,然后拉过萧文然,招呼章昕:“我等还是坐下说话,这般站着也挺累。”
    斐安逸是真觉得有点累,纯属赶路给赶的,没看见萧文然还不觉得,这会见到人,浑身松懈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点要散架了。
    章昕看出斐安逸这不修边幅的模样,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疲惫,便很会来事的对着萧文然说道:“你家王爷赶路劳累,待他休整一天,我明日再来,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萧文然满心的同意,送着章昕到门口,就急匆匆的赶回去,顺便让仆役把沐浴事物准备好,然后才将斐安逸拉到浴室,等他沐浴更衣之后,让他将头靠在她的腿上,帮他擦头发。
    擦着擦着,斐安逸就呼吸绵长,直接睡着了,就是她将他移了个位置的时候,他也只是半梦半醒的动了动,然后拉着她的手不放,萧文然也干脆就脱了外衣,缩进斐安逸的怀抱中。
    距离产生美,只是这距离萧文然宁愿不要,她就是喜欢与斐安逸天天相对而坐,每天都能够见到他,每天都能触碰到他,每天都能听着他诉说种种精彩的事物。
    这样她才能够心安,不止是斐安逸心中七上八下,她也是宛如丢了魂,脾气暴躁的想打人,那时候总是念着要将秦朗套麻袋,这可不是简单的抱怨,而是真心的,没错,就是真心想要在秦朗头上套麻袋,然后揍一顿。
    这人真是讨厌,莫名其妙害得他们夫妻二人分隔两地,然后又害她险些在东迪皇宫被章昕灭了,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无辜死了,真想在秦朗脑袋上凿出一个窟窿,里面一定是浆糊。
    现在倒是走得干净利落,若是知道会是这样,那天他送卷宗来的时候就该先打他一顿,可是又怕这人心思缜密的程度,会因为这点细微末节猜到章昕的所作所为的意思。
    可她暴躁的脾性却没有因为秦朗的离开而消失殆尽,最近边上的人只要做错点小事,就会被她迁怒,一点就炸,下人们都不敢太过凑近,就怕突然被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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