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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梦醒纲常弃.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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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倒数第二更
    隆兴十六年秋,与太子的贤能睿智之名一道传遍了整个大昭的,是震惊天下的梁王通敌谋逆案、和北雁国主贺兰玉楼图谋行刺反遭擒获的消息。
    据大理寺方面的说词,由于大昭宗法对宗室王爵所能掌握的权力和资源均规定得相当严谨,故梁王虽早有反意,却只能另闢蹊径、差遣人手到大昭境内四处组建势力收揽人马。这些人马有吴记粮行一类用以获取资金粮食的、也有风扬镖局这种必要时可以化作刀刃的;在湖山之流、官府的力量较难触及的地方,他更是直接让手下人马落草为寇,就这么背靠天险做起了拦路劫财的无本生意。
    梁王的种种「势力」,乍看之下都只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可这些年来趁着各地大大小小的天灾人祸混水摸鱼、趁火打劫,竟也积攒出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更因此买通了不少如稜阳县令纪恩平等的地方官,让后者在他们行动的时候睁一隻眼闭一隻眼,进一步养大了这些牢牢吸附在大昭疆土上、欲图窃取大昭命脉为己用的吸血水蛭。
    而将这一切掀上了檯面的,是为了賑灾前往瑶州、却在调查春汛灾情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了真相的年轻太子。
    萧琰有心为爱儿造势,不仅将爱儿在瑶州的种种功绩大肆宣扬了一番;连察觉梁王有意谋反的「功劳」都被他安在了萧宸头上,说是爱儿见微知着、由瑶州之事预感到了梁王的不臣之心,这才让他得以将计就计从容应对,最终成功拔除萧璜的爪牙、从根本上阻止了对方的谋反。
    因梁王原就不是个消停的性子,消息传出时,多数朝中官员虽对他真敢在帝王眼皮子底下捋虎鬚谋反的举动甚为震惊,但细细一想,却又不感到如何意外。尤其听闻连潁川郡王萧宇都给牵扯进去后,那些稍有见识之人更是心下恍然,猜到萧璜之所以在忍了这么多年后终于付诸行动,多半是由皇长子萧宇不尷不尬的立场中意识到了双方合作的可能性所致。
    可这场牵扯了两位宗室──其中一位还是皇长子──和大昭境内近百名基层官员、理应能让整个朝廷震上三震的谋逆案,不仅出人意料地未在朝中掀起太大的浪花;就连梁王萧璜遭赐鴆酒、潁川郡王萧宇被夺爵圈禁的处分,也同样未在朝议时遭遇多少非难和劝阻。
    因为此时、此刻,对整个大昭的文武百官而言,比起那个只会暗地里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且怎么也成不了气候的梁王和潁川郡王,北雁国主贺兰玉楼在大昭境内遭俘,才是真正值得关注的事。
    ──儘管这十多年来,大昭和北雁之间除了偶有边衅外便没有太过激烈的衝突;可对曾因康平一乱饱受兵祸之苦的大昭百姓而言,北雁始终都是那个狼子野心、时刻覬覦着大昭疆土的敌国,就算不至于一见着北雁人就喊打喊杀,心底也必然存着十二万分的防备。所以当贺兰玉楼潜入大昭图谋不轨、却给英明神武的太子识破行藏一举成擒的消息传出之后,儘管上自朝堂下至民间、许多人都有些难以置信,却仍在再三确认此事并非虚言后彼此奔相走告、惊喜若狂;那种欢腾雀跃的程度,怕也只有当年康平乱弭、将北雁人成功逐出关外时可以比拟了。
    当然,因眼下并非战时,俘虏贺兰玉楼的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一个放在别人身上足以加官晋爵、位列王侯的大功,落到萧宸身上也就只换得了些许财物赏赐和虚名而已。事实上,若非贺兰玉楼是自个儿跑到大昭境内找荏、却图谋刺杀帝王不成才反遭生擒的,朝中只怕还会有人对此事是否为「大功」的定性提出质疑,认为太子此举是在寻衅北雁、挑起战端,不仅称不上大功、还是实实在在的大罪。
    而眼下么……因有梁王谋逆一案在前、萧璜与贺兰玉楼有所联系之事亦是罪证确凿,对两国关係寻衅生隙的明显是北雁一方,萧宸所做的充其量也就是护驾反击而已,自然不会有哪个朝臣脑子进水地为此出言争辩。
    俘虏敌国国主,这样的事儿放在隆兴初年百废待兴的大昭或许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双刃剑;对眼下的大昭而言,却无疑是一份极好的筹码。有贺兰玉楼在手,己方进可以在谈判桌上要胁北雁吐出无数好处;退可以挑拨离间,藉贺兰玉楼遭俘一事引得北雁人心浮动、彼此猜忌。这种明显只有胜多胜少的谈判,在许多人眼里比之「生擒贺兰玉楼」的大功也差不到那儿去,自然让无数朝臣对此趋之若鶩,想着若能在谈判中插上一脚,便没法得着多少封赏、至少也能在履歷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至于此前已经立下大功的萧宸,因作为太子的他本身已经赏无可赏,萧琰也不想让某些人藉机生出「太子功高震主」的论调,便没让爱子主持议谈之事,只在双方代表明里暗里交锋往来时让爱子暗中观察、并由沉燮和楼辉在旁指点说明。如此一来,萧宸既免了无谓的锋头、也藉机学到了不少东西,对自个儿没能参与议谈之事倒也不怎么感到可惜、遗憾了。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萧宸上辈子的死多半有贺兰玉楼的一份、死后给分尸的凄惨境遇也保不得与对方有关,可对于这位北雁国主,萧宸眼下不仅没有丝毫恨意、反倒还是存着几分「感激」的──若非这位北雁国主自视过高、傻呼呼地混在晁氏马帮的队伍里潜入大昭查探敌情,还不长脑子地亲身牵扯进梁王谋逆的阴谋、在发现父皇的行踪后衝动地亲自追击袭杀,朝中还不晓得要因梁王的案子生出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来三番两次微服暗访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
    当然,要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萧宸也毫不怀疑父皇有将一切完满解决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场,终究不如眼前有贺兰玉楼这么块挡箭牌在前搁着轻松;故少年几次同那位北雁国主见面时,无论后者如何出言不逊、语带嘲讽,年轻的太子都始终表现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礼,让怨气颇深的贺兰玉楼最后也忍不住讚了句「虎父无犬子」,对这个面貌昳丽的少年多了几分不逊于其父的重视和防备。
    但不论是议谈还是兴兵,与北雁的交锋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了结的。所以同父皇一道回京之后,比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尘埃落定、只是收起尾来还得费些功夫的家国大事,真正让萧宸时刻在心头掛着的,还是自个儿同父皇之间那点说不得的床笫秘事。
    ──从那夜在瑶州初次尝试所谓的「特殊法子」至今,也有两月馀的光景了。
    因父皇当时只是粗略一说、并未逐一解释那匣玉势的用途,萧宸还以为匣中的五根玉柱子不论粗细都是一样的用法,不由在纳着玉势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后、对自个儿的承受能力生出了些许疑问。
    他最开始用上的那根虽不过手指粗细,可将一根硬实的玉柱子往身体里搁上一夜,且不说那种鲜明的异物感本就是入眠时的一大障碍;就是熟睡之后,也总不免会在翻动身子时牵引到体内的玉势,让好好的一夜安眠因此中断……加之用以润滑调理的脂膏在体内融化后,股间总不免生出些湿滑黏腻的感觉,更让年轻的太子愈发难以成眠。如此接连几日,萧宸左思右想,觉着用上最细的都是如此结果,到日后越换越粗,岂不连睡都不用睡了?便终还是强忍着羞耻同父皇提出了自个儿的顾虑和困扰。
    萧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释,不过是对自个儿用那种方式调教爱儿身子的作法有些心虚所致;不想爱儿却因此对那套玉势的用法生出了误解……好在他掩饰情绪的功夫十分高超,这才没让少年察觉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尷尬,一本正经地对整套法子和其馀玉势的用途详细做出了解释。
    ──那玉势虽有一套五根,却只有最细的那根是平日就寝时用以置放在后庭的;其馀的则是情事时助兴兼训练用,便往身体里搁着也顶多是一个时辰的事儿,自也不会发生少年所担心的、因体内含着那样粗大坚硬的物事而难以成眠的情况。
    可得了父皇解释后,萧宸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却也对那玉势非得在睡眠时搁着的作法生出了几分疑惑──他毕竟在情事上经验未足,只想着身体含着那物会睡不好觉,便异想天开地同父皇问起能否改在白日里使用,让听着的帝王心下复杂不已,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起……由于父子二人当时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天里有好几个时辰都是单独待在车驾上的,萧琰索性让爱儿直接体验了一回;而结果,便是少不更事的太子被体内过分鲜明的异物感与玉势随车驾震动不时衝击着内里的滋味折腾了大半天,以至于当晚到达宿处时、整个人甚至连下车走路的气力都提不起,只能以身子不适为由让父皇抱下了车驾,让迎驾的官员们又一次深深体会到帝王对太子的无上眷宠。
    自那之后,犹有馀悸的萧宸便没再提起将玉势改在白日里用的「奇思妙想」;反倒是帝王由爱儿当时的反应品出了妙处,便又整了组两颗串在一块儿的玉球出来,要求爱儿每天至少要将玉球在身子里搁上一个时辰,并佐以一套提肛夹臀、紧锁精关的动作配合锻练。
    因是父皇提出的要求,那玉珠也都是父皇亲自抹了脂膏搁入他身子里的,萧宸初始虽觉羞窘难当,却终究还是按下了心底的些微牴触,依着父皇的意思坚持锻鍊了下来。
    如此这般,两个多月过去后,年轻的太子不仅已彻底习惯体内衔着些什么的感觉,也能在充分扩张后毫无痛苦地纳下那匣玉势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稟、还是锻鍊有成,情事时,有时便无需父皇着意刺激后穴里至为敏感的一点,只单单以指抽插、搔刮着内壁,都能让萧宸敏感得浑身发颤、慾望高涨……如此情况虽让少年对自个儿身子的变化有些心惊,却也越发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伦燕好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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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兴十六年秋,与太子的贤能睿智之名一道传遍了整个大昭的,是震惊天下的梁王通敌谋逆案、和北雁国主贺兰玉楼图谋行刺反遭擒获的消息。
    据大理寺方面的说词,由于大昭宗法对宗室王爵所能掌握的权力和资源均规定得相当严谨,故梁王虽早有反意,却只能另辟蹊径、差遣人手到大昭境内四处组建势力收揽人马。这些人马有吴记粮行一类用以获取资金粮食的、也有风扬镖局这种必要时可以化作刀刃的;在湖山之流、官府的力量较难触及的地方,他更是直接让手下人马落草为寇,就这么背靠天险做起了拦路劫财的无本生意。
    梁王的种种「势力」,乍看之下都只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可这些年来趁着各地大大小小的天灾人祸混水摸鱼、趁火打劫,竟也积攒出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更因此买通了不少如棱阳县令纪恩平等的地方官,让后者在他们行动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进一步养大了这些牢牢吸附在大昭疆土上、欲图窃取大昭命脉为己用的吸血水蛭。
    而将这一切掀上了台面的,是为了赈灾前往瑶州、却在调查春汛灾情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了真相的年轻太子。
    萧琰有心为爱儿造势,不仅将爱儿在瑶州的种种功绩大肆宣扬了一番;连察觉梁王有意谋反的「功劳」都被他安在了萧宸头上,说是爱儿见微知着、由瑶州之事预感到了梁王的不臣之心,这才让他得以将计就计从容应对,最终成功拔除萧璜的爪牙、从根本上阻止了对方的谋反。
    因梁王原就不是个消停的性子,消息传出时,多数朝中官员虽对他真敢在帝王眼皮子底下捋虎须谋反的举动甚为震惊,但细细一想,却又不感到如何意外。尤其听闻连颍川郡王萧宇都给牵扯进去后,那些稍有见识之人更是心下恍然,猜到萧璜之所以在忍了这么多年后终于付诸行动,多半是由皇长子萧宇不尴不尬的立场中意识到了双方合作的可能性所致。
    可这场牵扯了两位宗室──其中一位还是皇长子──和大昭境内近百名基层官员、理应能让整个朝廷震上三震的谋逆案,不仅出人意料地未在朝中掀起太大的浪花;就连梁王萧璜遭赐鸩酒、颍川郡王萧宇被夺爵圈禁的处分,也同样未在朝议时遭遇多少非难和劝阻。
    因为此时、此刻,对整个大昭的文武百官而言,比起那个只会暗地里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且怎么也成不了气候的梁王和颍川郡王,北雁国主贺兰玉楼在大昭境内遭俘,才是真正值得关注的事。
    ──尽管这十多年来,大昭和北雁之间除了偶有边衅外便没有太过激烈的冲突;可对曾因康平一乱饱受兵祸之苦的大昭百姓而言,北雁始终都是那个狼子野心、时刻觊觎着大昭疆土的敌国,就算不至于一见着北雁人就喊打喊杀,心底也必然存着十二万分的防备。所以当贺兰玉楼潜入大昭图谋不轨、却给英明神武的太子识破行藏一举成擒的消息传出之后,尽管上自朝堂下至民间、许多人都有些难以置信,却仍在再三确认此事并非虚言后彼此奔相走告、惊喜若狂;那种欢腾雀跃的程度,怕也只有当年康平乱弭、将北雁人成功逐出关外时可以比拟了。
    当然,因眼下并非战时,俘虏贺兰玉楼的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一个放在别人身上足以加官晋爵、位列王侯的大功,落到萧宸身上也就只换得了些许财物赏赐和虚名而已。事实上,若非贺兰玉楼是自个儿跑到大昭境内找荏、却图谋刺杀帝王不成才反遭生擒的,朝中只怕还会有人对此事是否为「大功」的定性提出质疑,认为太子此举是在寻衅北雁、挑起战端,不仅称不上大功、还是实实在在的大罪。
    而眼下么……因有梁王谋逆一案在前、萧璜与贺兰玉楼有所联系之事亦是罪证确凿,对两国关系寻衅生隙的明显是北雁一方,萧宸所做的充其量也就是护驾反击而已,自然不会有哪个朝臣脑子进水地为此出言争辩。
    俘虏敌国国主,这样的事儿放在隆兴初年百废待兴的大昭或许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双刃剑;对眼下的大昭而言,却无疑是一份极好的筹码。有贺兰玉楼在手,己方进可以在谈判桌上要胁北雁吐出无数好处;退可以挑拨离间,藉贺兰玉楼遭俘一事引得北雁人心浮动、彼此猜忌。这种明显只有胜多胜少的谈判,在许多人眼里比之「生擒贺兰玉楼」的大功也差不到那儿去,自然让无数朝臣对此趋之若鹜,想着若能在谈判中插上一脚,便没法得着多少封赏、至少也能在履历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至于此前已经立下大功的萧宸,因作为太子的他本身已经赏无可赏,萧琰也不想让某些人藉机生出「太子功高震主」的论调,便没让爱子主持议谈之事,只在双方代表明里暗里交锋往来时让爱子暗中观察、并由沉燮和楼辉在旁指点说明。如此一来,萧宸既免了无谓的锋头、也藉机学到了不少东西,对自个儿没能参与议谈之事倒也不怎么感到可惜、遗憾了。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萧宸上辈子的死多半有贺兰玉楼的一份、死后给分尸的凄惨境遇也保不得与对方有关,可对于这位北雁国主,萧宸眼下不仅没有丝毫恨意、反倒还是存着几分「感激」的──若非这位北雁国主自视过高、傻呼呼地混在晁氏马帮的队伍里潜入大昭查探敌情,还不长脑子地亲身牵扯进梁王谋逆的阴谋、在发现父皇的行踪后冲动地亲自追击袭杀,朝中还不晓得要因梁王的案子生出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来三番两次微服暗访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
    当然,要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萧宸也毫不怀疑父皇有将一切完满解决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场,终究不如眼前有贺兰玉楼这么块挡箭牌在前搁着轻松;故少年几次同那位北雁国主见面时,无论后者如何出言不逊、语带嘲讽,年轻的太子都始终表现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礼,让怨气颇深的贺兰玉楼最后也忍不住赞了句「虎父无犬子」,对这个面貌昳丽的少年多了几分不逊于其父的重视和防备。
    但不论是议谈还是兴兵,与北雁的交锋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了结的。所以同父皇一道回京之后,比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尘埃落定、只是收起尾来还得费些功夫的家国大事,真正让萧宸时刻在心头挂着的,还是自个儿同父皇之间那点说不得的床笫秘事。
    ──从那夜在瑶州初次尝试所谓的「特殊法子」至今,也有两月余的光景了。
    因父皇当时只是粗略一说、并未逐一解释那匣玉势的用途,萧宸还以为匣中的五根玉柱子不论粗细都是一样的用法,不由在纳着玉势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后、对自个儿的承受能力生出了些许疑问。
    他最开始用上的那根虽不过手指粗细,可将一根硬实的玉柱子往身体里搁上一夜,且不说那种鲜明的异物感本就是入眠时的一大障碍;就是熟睡之后,也总不免会在翻动身子时牵引到体内的玉势,让好好的一夜安眠因此中断……加之用以润滑调理的脂膏在体内融化后,股间总不免生出些湿滑黏腻的感觉,更让年轻的太子愈发难以成眠。如此接连几日,萧宸左思右想,觉着用上最细的都是如此结果,到日后越换越粗,岂不连睡都不用睡了?便终还是强忍着羞耻同父皇提出了自个儿的顾虑和困扰。
    萧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释,不过是对自个儿用那种方式调教爱儿身子的作法有些心虚所致;不想爱儿却因此对那套玉势的用法生出了误解……好在他掩饰情绪的功夫十分高超,这才没让少年察觉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尴尬,一本正经地对整套法子和其余玉势的用途详细做出了解释。
    ──那玉势虽有一套五根,却只有最细的那根是平日就寝时用以置放在后庭的;其余的则是情事时助兴兼训练用,便往身体里搁着也顶多是一个时辰的事儿,自也不会发生少年所担心的、因体内含着那样粗大坚硬的物事而难以成眠的情况。
    可得了父皇解释后,萧宸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却也对那玉势非得在睡眠时搁着的作法生出了几分疑惑──他毕竟在情事上经验未足,只想着身体含着那物会睡不好觉,便异想天开地同父皇问起能否改在白日里使用,让听着的帝王心下复杂不已,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起……由于父子二人当时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天里有好几个时辰都是单独待在车驾上的,萧琰索性让爱儿直接体验了一回;而结果,便是少不更事的太子被体内过分鲜明的异物感与玉势随车驾震动不时冲击着内里的滋味折腾了大半天,以至于当晚到达宿处时、整个人甚至连下车走路的气力都提不起,只能以身子不适为由让父皇抱下了车驾,让迎驾的官员们又一次深深体会到帝王对太子的无上眷宠。
    自那之后,犹有余悸的萧宸便没再提起将玉势改在白日里用的「奇思妙想」;反倒是帝王由爱儿当时的反应品出了妙处,便又整了组两颗串在一块儿的玉球出来,要求爱儿每天至少要将玉球在身子里搁上一个时辰,并佐以一套提肛夹臀、紧锁精关的动作配合锻练。
    因是父皇提出的要求,那玉珠也都是父皇亲自抹了脂膏搁入他身子里的,萧宸初始虽觉羞窘难当,却终究还是按下了心底的些微抵触,依着父皇的意思坚持锻链了下来。
    如此这般,两个多月过去后,年轻的太子不仅已彻底习惯体内衔着些什么的感觉,也能在充分扩张后毫无痛苦地纳下那匣玉势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锻链有成,情事时,有时便无需父皇着意刺激后穴里至为敏感的一点,只单单以指抽插、搔刮着内壁,都能让萧宸敏感得浑身发颤、慾望高涨……如此情况虽让少年对自个儿身子的变化有些心惊,却也越发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伦燕好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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