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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情缠帝闕兴.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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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与柔软。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儿成了好事后,萧琰便绝足后宫,再不宠幸爱儿以外的人;此次出征自也不曾例外。故这睽违数月的一吻,说是久旱逢甘霖都不为过,让帝王只稍一触上便飢渴难耐地撬开少年齿关长驱直入,纵情掠夺、品尝起对方口中醉人的甘美。
    而承受着的萧宸无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毕竟是嚐过了情慾滋味的,「教导」他的又是以「器大活好」形容都不为过的萧琰,即使生生诀的功法特性让他在这方面的欲求比同龄人要少上许多,半年的光景也长得过分了些。也因此,儘管父皇下顎的鬍荏有些扎人、相贴合的唇齿间也隐约能嚐到点风沙的味道,他却还是顺从地由着父皇在他口中恣意汲取撩拨,直至气息渐乱、腰背发软,熟悉的快感也伴随着名为慾望的火焰逐渐在体内各处窜延瀰漫了开……
    却到唇分,交融的津液化作银丝牵系在彼此唇间,少年黑白分明的凤眸已是一片恍惚迷离、端美的面庞亦已笼上了一层艳丽的瑰色。那凭任自个儿予取予求的柔顺姿态让萧琰瞧得喉头乾渴、下腹冒火,以至于便明知不妥,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倾首将唇贴至爱儿耳畔,哑声问:
    「可以吗……?」
    听似没头没尾的一问;但此情、此景,便无需明言,萧宸也知道父皇问的是什么。
    平心而论,他是恨不得马上成就好事、让父皇用那又粗又大的龙根好生填满自个儿久旷的身子的;可眼下身在军中,即使父皇的大帐同其他军帐隔得极开、间杂人等亦没有接近的可能,四下熙来攘往的人声和足音却仍让年轻的太子生出了几许顾虑和迟疑。
    只是顾虑归顾虑、迟疑归迟疑,想到要真在意这些,他和父皇就怕得等回京才能「成事」了。故萧宸踌躇半晌,最终还是红着耳根轻轻点了点头:
    「倘若……不会有人打扰的话。」
    「放心吧。有曹允在门前看着,四周又有潜龙卫把守,不会有事的。」
    「嗯……」
    听帝王说的肯定,少年便也放下了心底的最后一丝顾虑,让父皇半扶半抱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大帐更深处的寝间行了去。
    许是帐子经过特殊的处理,同外间的敞亮相比,安置着龙床的内室便要幽暗许多。相对隐密的氛围减轻了萧宸心底的不自在、也进一步加深了周身源自情慾的渴切。也因此,当彼此双双行至榻边、男人的大掌也逡巡探索着开始解起他身上的甲冑衣袍时,少年只稍稍停顿了下便主动配合起父皇的动作,红着脸将自个儿裹身的衣物从外到里一件件脱了下来。
    「好宸儿。」
    爱子的配合换来了帝王唇间难掩戏謔的一声讚。带着粗茧的大掌从领口处探滑入少年衣间,边爱不释手地抚慰、搓揉那方紧实柔滑的肌肤,边以指揉捻、玩弄爱儿因情动而越发硬实的乳尖。淫猥却也技巧的触碰让承受着的少年没三两下功夫便已双膝发软、气息紊乱,不由反掌攀住了男人环着他身子的臂膀,微微喘息着轻声唤:
    「父皇……」
    「宸儿今儿个好生敏感呢……」
    帝王哑声讚叹道。湿热温软的唇舌于爱儿耳鬓颈侧留连徘徊,配合着那双于爱儿前胸恣肆蹂躪着的掌,几乎每一下碰触都会换来怀中躯体难以抑制的震颤、和少年唇间混杂着喘息的细碎哼声。过于诱人的反应让萧琰蛰伏多时的龙根转瞬便已硬得发疼,忍不住分出一掌下探至爱儿腿间,熟练地抚弄、把玩起了爱儿半勃的玉茎和两侧的珠玉。
    「嗯……!」
    若说先前的吮吻爱抚带来的快感不过是和风细雨的程度;那么眼下的揉弄抚慰,便无疑将此刻侵袭着周身的愉悦浪潮一下子推升到了狂风暴雨的级别,让承受着的萧宸几乎是颤慄着瞬间瘫软了身子、端美的容顏也难以自禁地随之高仰。连绵不绝的醉人欢愉如浪涛般往復冲刷、拍打着少年久旷的身心,若非理智的一角仍清楚记着自个儿眼下所在并非能让他恣意放纵的紫宸殿,只怕他唇间逸出的便不只是一声失控的闷哼,而是连串令人脸红心跳、血脉賁张的艳丽喘吟了。
    可纵有意隐忍,以少年此刻整个身子尽在帝王掌控中、由着帝王肆意撩拨抚弄的状态,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抬掌摀住双唇、勉力封堵住到口的音声而已。想到父皇寝间同人来人往的中军大营仅有一道帐幕相隔,那种随时可能让人发现的紧张感让正竭力忍着不出声的少年一时更形敏感,终在男人粗糙的指腹又一次揉捻过前端时再难按捺、在父皇掌中浑身颤抖着释放出了积累多时的慾望。
    「这么快又这么稠……看来宸儿确实有好些日子不曾舒服过了。」
    嗅着空气中逐渐瀰漫开来的腥羶气息、感觉着掌中异于平时的黏稠,萧琰低笑着在爱儿耳畔落下如是感叹;可正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少年,却已无了回应的馀裕。他只是无力地瘫靠在父皇臂膀间、失神地半张着唇仰头逸散出阵阵低喘,再衬上那双眼角泛着红晕的迷离凤眸,彻底为情慾俘获的动人姿态让瞧着的帝王下腹胀疼愈甚,索性摆弄着让少年就此伏趴上榻;自个儿则将沾满对方淫液的掌向后探至少年半掩在衣襬底下的臀缝间,藉着掌中浊液的润滑逐寸侵入、扩张起了爱儿软热滞涩的花径。
    许是爱儿直到离宫前都未疏忽了「保养」的缘故,那久未承宠的花穴虽紧得惊人,对帝王手指的侵犯却没有太多排斥。尤其萧宸高潮初过,正是整个身子最为放松的时候,又是早已习惯了这些的,让父皇长指技巧非常地一番搔刮搅弄,儘管淫液的润滑效果比起专门调製的脂膏多有不如,那久未缘客扫的花径却仍迅速柔软了下来;少年原已平缓下了的吐息,也因而再次紊乱、粗重了起来。
    「看来朕不在宫中的时候,宸儿也没忘了好生照料、保养这处小穴呢……」
    从爱儿把头埋入臂弯间的动作意识到少年已然缓过了神,有意撩他的帝王长指抽插抠挠的动作未停,语气却已陡地一转:
    「连这个都记得,却独独将朕让你留在宫中不许出关的旨意当成了耳边风……若不小惩大诫一番,日后岂不要翻了天了?」
    伴随着如此一句,萧琰深埋在爱儿体内的长指驀然抽离,随即一手箍着少年腰身、一手分拨开少年浑圆挺翘的臀瓣,竟只草草扩张了下便提枪上阵、将自身硕大賁张的龙根往爱儿软热紧窄的花穴生生顶了进去!
    「呜……!」
    萧琰素来疼惜次子,在情事方面向来极尽细緻周全,从来只有等不及的萧宸自个儿为难自个儿的、像这般近乎粗暴的动作还是实实在在的头一遭。尤其他方才扩张只用了一指,如今狠插进去的阳物却比两指的宽度还要粗上许多;饶是萧宸早就习惯了这些,仍不由让那骤然强撑开身子的痛楚折腾得脸色发白、气息难继,一双凤眸更已给逼出了薄薄泪光,半是怨怪半是撒娇地睇向了身后的男人,颤声辩解道:
    「宸儿只是……嗯、思念父皇……」
    「朕真是把你宠坏了。」
    想到自个儿这些日子来的种种担忧,儘管睽违多时的、爱儿软热紧窒的窄穴绞得他几欲发狂,萧琰还是含怒以掌重重抽了下少年裸露在外的浑圆臀丘,怒道:
    「抗旨便是抗旨,理由再多也是一样;只这般『惩罚』已是从轻了,宸儿还有意见?」
    「呜嗯……」
    随之入耳的清脆响声和臀上传来的鲜明痛楚让禁受着的萧宸不由又是一颤;唇间细细闷吟随之流泻,却在源于惩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为情慾所浸染的艳丽和甜腻。
    少年自个儿毫无所觉,给爱儿不断收缩的小穴绞得几欲发狂的萧琰却不可能忽略这点。见眼前白皙的肉臀已因为他的掌摑浮上了一层令人眩目的瑰色,爱儿的面庞也已染上了一层不知是羞恼还是情动的薄红,萧琰一时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却终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纠结,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两侧臀上轮番抽了几下。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和紧随而来的热辣痛感让从未经歷过这些的萧宸一时羞愤欲绝;却又在意识到自个儿是以何等姿态承受父皇的惩戒、此刻周身越发窜升的热度又意味着什么后再难禁受地别过了脸,自欺欺人地将头埋回了撑扶在榻上的臂弯间、再不去面对这让人无所适从的一切。
    好在到了这个地步,萧琰也没可能再继续忍下去了──看着身前给他拍得微微红肿的肉臀,和臀缝间媚肉微吐、正贪婪地裹绞着自身慾望的小穴,自觉火候已够的帝王不再按捺,就这么掐着爱儿腰身由后恣肆衝撞索要了起来。
    「呜──」
    经过方才的那一番「惩罚」,萧宸臀上虽仍泛着火辣辣的疼,后穴给强撑开来的不适却已减轻许多。这下由静转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随父皇腰臀的挺动开始进出,筋理賁张的肉柱一下接一下不住摩擦、捣弄着过分敏感的内里;不过小半刻光景,便将少年插得骨酥身软、急喘连连,身前挺立的玉茎更因此淫水直流,将卧榻上的褥子浸出了一漥暗色。
    但此刻的萧宸,却已无了在意这些的馀裕。
    ──同父皇一别数月,即使他的慾望再怎么淡薄,难免也会有因相思入骨而慾火焚身、飢渴难耐的时候。可父皇不在,没有鼻间縈绕的熟悉气息、没有包裹着身子的温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势放入后穴抽插抚慰,所带来的也仅仅是羞耻与迷茫而已……不像现在。
    不像现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肠道发麻,铭刻了欢愉记忆的身体却仍为此欢欣雀跃、满足非常,像是长久以来的空虚终被填满,让他儘管前一刻还在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儿羞恼气愤不已,亦在这样疯狂的侵犯佔有下彻底丢兵卸甲、俯首称臣,再无暇顾及其他。
    事实上,在理智越趋薄弱、身心俱为慾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还能记得堵住双唇不让到口的呻吟流泻,于他便已是极限了。那直捣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让承受着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缩、腰背紧绷,甚至在对方离去时难以自禁地摆动腰臀挽留索求……便只是无意识的举动,那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的浪荡模样却仍让后方瞧着的萧琰下身一热、脑袋一白,当下加大力道往那软热紧窄的小穴里又是一通狠肏,直到身前伏趴着的少年已再难禁受地生生给他插了射,帝王才在爱儿花穴的疯狂吞绞中登临高潮、将自身积累了多时的精元彻底释放在了少年体内。
    肠道顷刻灌满了热液的感觉于萧宸亦是久违;可久久未经情事的他一上阵就被父皇直接肏了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彻底脱力、整个人更处在一种迷乱失神的状态当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却到小半晌后、周身不受控制的小幅颤慄渐渐退了去,少年离散的神智才渐渐回笼,恍惚忆起了自个儿现下所在……和先前彻底沉沦进欲壑中的失态与疯狂。
    想到自己没准真失控地呻吟出了声,萧宸容色微白、却才刚想回头同父皇确认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将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由后紧紧拥入了怀。
    姿势的改变不可免地牵动了此刻仍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转变与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少年难以自禁地颤慄了下,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了险些逸出的一声轻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后的父皇问:
    「儿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声过?」
    「放心吧。」
    知道爱子在担心些什么,萧琰摇了摇头,半是安抚半是戏謔地道:「同你的声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几下巴掌声更来得响亮一些……不过邻近处守着的俱是潜龙卫,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会有分寸地自个儿无视的。」
    「呜……」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臀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其实也捨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挺享受的不是?」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饜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唇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性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粗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色污渍。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尷尬地问: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鬍荏的下顎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舔了舔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沦着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爱儿软热湿滑的窄穴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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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与柔软。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儿成了好事后,萧琰便绝足后宫,再不宠幸爱儿以外的人;此次出征自也不曾例外。故这睽违数月的一吻,说是久旱逢甘霖都不为过,让帝王只稍一触上便饥渴难耐地撬开少年齿关长驱直入,纵情掠夺、品尝起对方口中醉人的甘美。
    而承受着的萧宸无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毕竟是嚐过了情慾滋味的,「教导」他的又是以「器大活好」形容都不为过的萧琰,即使生生诀的功法特性让他在这方面的欲求比同龄人要少上许多,半年的光景也长得过分了些。也因此,尽管父皇下颚的胡荏有些扎人、相贴合的唇齿间也隐约能嚐到点风沙的味道,他却还是顺从地由着父皇在他口中恣意汲取撩拨,直至气息渐乱、腰背发软,熟悉的快感也伴随着名为慾望的火焰逐渐在体内各处窜延弥漫了开……
    却到唇分,交融的津液化作银丝牵系在彼此唇间,少年黑白分明的凤眸已是一片恍惚迷离、端美的面庞亦已笼上了一层艳丽的瑰色。那凭任自个儿予取予求的柔顺姿态让萧琰瞧得喉头乾渴、下腹冒火,以至于便明知不妥,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倾首将唇贴至爱儿耳畔,哑声问:
    「可以吗……?」
    听似没头没尾的一问;但此情、此景,便无需明言,萧宸也知道父皇问的是什么。
    平心而论,他是恨不得马上成就好事、让父皇用那又粗又大的龙根好生填满自个儿久旷的身子的;可眼下身在军中,即使父皇的大帐同其他军帐隔得极开、闲杂人等亦没有接近的可能,四下熙来攘往的人声和足音却仍让年轻的太子生出了几许顾虑和迟疑。
    只是顾虑归顾虑、迟疑归迟疑,想到要真在意这些,他和父皇就怕得等回京才能「成事」了。故萧宸踌躇半晌,最终还是红着耳根轻轻点了点头:
    「倘若……不会有人打扰的话。」
    「放心吧。有曹允在门前看着,四周又有潜龙卫把守,不会有事的。」
    「嗯……」
    听帝王说的肯定,少年便也放下了心底的最后一丝顾虑,让父皇半扶半抱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大帐更深处的寝间行了去。
    许是帐子经过特殊的处理,同外间的敞亮相比,安置着龙床的内室便要幽暗许多。相对隐密的氛围减轻了萧宸心底的不自在、也进一步加深了周身源自情慾的渴切。也因此,当彼此双双行至榻边、男人的大掌也逡巡探索着开始解起他身上的甲胄衣袍时,少年只稍稍停顿了下便主动配合起父皇的动作,红着脸将自个儿裹身的衣物从外到里一件件脱了下来。
    「好宸儿。」
    爱子的配合换来了帝王唇间难掩戏谑的一声赞。带着粗茧的大掌从领口处探滑入少年衣间,边爱不释手地抚慰、搓揉那方紧实柔滑的肌肤,边以指揉捻、玩弄爱儿因情动而越发硬实的乳尖。淫猥却也技巧的触碰让承受着的少年没三两下功夫便已双膝发软、气息紊乱,不由反掌攀住了男人环着他身子的臂膀,微微喘息着轻声唤:
    「父皇……」
    「宸儿今儿个好生敏感呢……」
    帝王哑声赞叹道。湿热温软的唇舌于爱儿耳鬓颈侧留连徘徊,配合着那双于爱儿前胸恣肆蹂躏着的掌,几乎每一下碰触都会换来怀中躯体难以抑制的震颤、和少年唇间混杂着喘息的细碎哼声。过于诱人的反应让萧琰蛰伏多时的龙根转瞬便已硬得发疼,忍不住分出一掌下探至爱儿腿间,熟练地抚弄、把玩起了爱儿半勃的玉茎和两侧的珠玉。
    「嗯……!」
    若说先前的吮吻爱抚带来的快感不过是和风细雨的程度;那么眼下的揉弄抚慰,便无疑将此刻侵袭着周身的愉悦浪潮一下子推升到了狂风暴雨的级别,让承受着的萧宸几乎是颤栗着瞬间瘫软了身子、端美的容颜也难以自禁地随之高仰。连绵不绝的醉人欢愉如浪涛般往复冲刷、拍打着少年久旷的身心,若非理智的一角仍清楚记着自个儿眼下所在并非能让他恣意放纵的紫宸殿,只怕他唇间逸出的便不只是一声失控的闷哼,而是连串令人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的艳丽喘吟了。
    可纵有意隐忍,以少年此刻整个身子尽在帝王掌控中、由着帝王肆意撩拨抚弄的状态,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抬掌摀住双唇、勉力封堵住到口的音声而已。想到父皇寝间同人来人往的中军大营仅有一道帐幕相隔,那种随时可能让人发现的紧张感让正竭力忍着不出声的少年一时更形敏感,终在男人粗糙的指腹又一次揉捻过前端时再难按捺、在父皇掌中浑身颤抖着释放出了积累多时的慾望。
    「这么快又这么稠……看来宸儿确实有好些日子不曾舒服过了。」
    嗅着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腥羶气息、感觉着掌中异于平时的黏稠,萧琰低笑着在爱儿耳畔落下如是感叹;可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年,却已无了回应的余裕。他只是无力地瘫靠在父皇臂膀间、失神地半张着唇仰头逸散出阵阵低喘,再衬上那双眼角泛着红晕的迷离凤眸,彻底为情慾俘获的动人姿态让瞧着的帝王下腹胀疼愈甚,索性摆弄着让少年就此伏趴上榻;自个儿则将沾满对方淫液的掌向后探至少年半掩在衣摆底下的臀缝间,藉着掌中浊液的润滑逐寸侵入、扩张起了爱儿软热滞涩的花径。
    许是爱儿直到离宫前都未疏忽了「保养」的缘故,那久未承宠的花穴虽紧得惊人,对帝王手指的侵犯却没有太多排斥。尤其萧宸高潮初过,正是整个身子最为放松的时候,又是早已习惯了这些的,让父皇长指技巧非常地一番搔刮搅弄,尽管淫液的润滑效果比起专门调制的脂膏多有不如,那久未缘客扫的花径却仍迅速柔软了下来;少年原已平缓下了的吐息,也因而再次紊乱、粗重了起来。
    「看来朕不在宫中的时候,宸儿也没忘了好生照料、保养这处小穴呢……」
    从爱儿把头埋入臂弯间的动作意识到少年已然缓过了神,有意撩他的帝王长指抽插抠挠的动作未停,语气却已陡地一转:
    「连这个都记得,却独独将朕让你留在宫中不许出关的旨意当成了耳边风……若不小惩大诫一番,日后岂不要翻了天了?」
    伴随着如此一句,萧琰深埋在爱儿体内的长指蓦然抽离,随即一手箍着少年腰身、一手分拨开少年浑圆挺翘的臀瓣,竟只草草扩张了下便提枪上阵、将自身硕大贲张的龙根往爱儿软热紧窄的花穴生生顶了进去!
    「呜……!」
    萧琰素来疼惜次子,在情事方面向来极尽细致周全,从来只有等不及的萧宸自个儿为难自个儿的、像这般近乎粗暴的动作还是实实在在的头一遭。尤其他方才扩张只用了一指,如今狠插进去的阳物却比两指的宽度还要粗上许多;饶是萧宸早就习惯了这些,仍不由让那骤然强撑开身子的痛楚折腾得脸色发白、气息难继,一双凤眸更已给逼出了薄薄泪光,半是怨怪半是撒娇地睇向了身后的男人,颤声辩解道:
    「宸儿只是……嗯、思念父皇……」
    「朕真是把你宠坏了。」
    想到自个儿这些日子来的种种担忧,尽管睽违多时的、爱儿软热紧窒的窄穴绞得他几欲发狂,萧琰还是含怒以掌重重抽了下少年裸露在外的浑圆臀丘,怒道:
    「抗旨便是抗旨,理由再多也是一样;只这般『惩罚』已是从轻了,宸儿还有意见?」
    「呜嗯……」
    随之入耳的清脆响声和臀上传来的鲜明痛楚让禁受着的萧宸不由又是一颤;唇间细细闷吟随之流泻,却在源于惩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为情慾所浸染的艳丽和甜腻。
    少年自个儿毫无所觉,给爱儿不断收缩的小穴绞得几欲发狂的萧琰却不可能忽略这点。见眼前白皙的肉臀已因为他的掌掴浮上了一层令人眩目的瑰色,爱儿的面庞也已染上了一层不知是羞恼还是情动的薄红,萧琰一时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却终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纠结,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两侧臀上轮番抽了几下。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和紧随而来的热辣痛感让从未经历过这些的萧宸一时羞愤欲绝;却又在意识到自个儿是以何等姿态承受父皇的惩戒、此刻周身越发窜升的热度又意味着什么后再难禁受地别过了脸,自欺欺人地将头埋回了撑扶在榻上的臂弯间、再不去面对这让人无所适从的一切。
    好在到了这个地步,萧琰也没可能再继续忍下去了──看着身前给他拍得微微红肿的肉臀,和臀缝间媚肉微吐、正贪婪地裹绞着自身慾望的小穴,自觉火候已够的帝王不再按捺,就这么掐着爱儿腰身由后恣肆冲撞索要了起来。
    「呜──」
    经过方才的那一番「惩罚」,萧宸臀上虽仍泛着火辣辣的疼,后穴给强撑开来的不适却已减轻许多。这下由静转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随父皇腰臀的挺动开始进出,筋理贲张的肉柱一下接一下不住摩擦、捣弄着过分敏感的内里;不过小半刻光景,便将少年插得骨酥身软、急喘连连,身前挺立的玉茎更因此淫水直流,将卧榻上的褥子浸出了一漥暗色。
    但此刻的萧宸,却已无了在意这些的余裕。
    ──同父皇一别数月,即使他的慾望再怎么淡薄,难免也会有因相思入骨而慾火焚身、饥渴难耐的时候。可父皇不在,没有鼻间萦绕的熟悉气息、没有包裹着身子的温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势放入后穴抽插抚慰,所带来的也仅仅是羞耻与迷茫而已……不像现在。
    不像现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肠道发麻,铭刻了欢愉记忆的身体却仍为此欢欣雀跃、满足非常,像是长久以来的空虚终被填满,让他尽管前一刻还在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儿羞恼气愤不已,亦在这样疯狂的侵犯占有下彻底丢兵卸甲、俯首称臣,再无暇顾及其他。
    事实上,在理智越趋薄弱、身心俱为慾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还能记得堵住双唇不让到口的呻吟流泻,于他便已是极限了。那直捣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让承受着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缩、腰背紧绷,甚至在对方离去时难以自禁地摆动腰臀挽留索求……便只是无意识的举动,那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的浪荡模样却仍让后方瞧着的萧琰下身一热、脑袋一白,当下加大力道往那软热紧窄的小穴里又是一通狠肏,直到身前伏趴着的少年已再难禁受地生生给他插了射,帝王才在爱儿花穴的疯狂吞绞中登临高潮、将自身积累了多时的精元彻底释放在了少年体内。
    肠道顷刻灌满了热液的感觉于萧宸亦是久违;可久久未经情事的他一上阵就被父皇直接肏了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彻底脱力、整个人更处在一种迷乱失神的状态当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却到小半晌后、周身不受控制的小幅颤栗渐渐退了去,少年离散的神智才渐渐回笼,恍惚忆起了自个儿现下所在……和先前彻底沉沦进欲壑中的失态与疯狂。
    想到自己没准真失控地呻吟出了声,萧宸容色微白、却才刚想回头同父皇确认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将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由后紧紧拥入了怀。
    姿势的改变不可免地牵动了此刻仍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转变与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少年难以自禁地颤栗了下,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了险些逸出的一声轻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后的父皇问:
    「儿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声过?」
    「放心吧。」
    知道爱子在担心些什么,萧琰摇了摇头,半是安抚半是戏谑地道:「同你的声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几下巴掌声更来得响亮一些……不过邻近处守着的俱是潜龙卫,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会有分寸地自个儿无视的。」
    「呜……」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臀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其实也舍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挺享受的不是?」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餍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唇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性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粗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色污渍。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尴尬地问: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胡荏的下颚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舔了舔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沦着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爱儿软热湿滑的窄穴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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