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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读书郎 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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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好,以后遇到了,还买下来。”温润美滋滋的想:给陆通神医的年礼,算是有着落了。
    给别人家的年礼好办,给陆氏医馆的年礼不好搞啊。
    他们家不缺金子不缺银的,药材呢,非绝品珍品的也拿不出手,温润为此操碎了心。
    偏偏陆通神医还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他去年送来的老山参不错。
    要是今年没去年那么好的药材,陆通神医肯定会烦他一整年的!
    这种偏执狂,一般人惹不起。
    “行行行!”鲁明心说别的东西没有,这种孤本啥的,有的是啊。
    只要打听谁家除了败家子儿,去他们家淘换一二,多半会有收获。
    至于钱财,他觉得温老爷恐怕不在意,他还是另外多想点东西,除了钱,东西也得给足了,这可是他的财神爷。
    那些合作伙伴,只是合作伙伴,随时可以换。
    只有这位,给他拿主意的人,不能换。
    “另外两本也不错。”温润看了看另外两本,虽然不是什么医书药典,可也是不可多得的孤本。
    “您就别看这孤本了,我这里还有两根上好的老山参,你留着补一补身体,我一会儿就回去了,家里也要过年。”鲁明跟温润说了一会儿话:“我在外面跟那些人说话,没有一个准儿,很多事情憋着不敢声张,除了我父亲,就是跟媳妇儿唠一唠,家里的那两个小妾,叫我处理了。”
    “啊?”温润一愣:“不至于吧?”
    温润是知道的,鲁明的两个小妾,一个是外面买进来的,一个是花楼里的花魁。
    他是没有资格纳妾的,说是小妾,其实正经身份是奴婢,是贱籍,通房大丫鬟。
    只不过在家里,当小妾看,不用干活儿还有个丫鬟伺候着。
    就陪一陪男主人,也就是鲁明这个家伙。
    鲁明的夫人倒也贤惠,对两个小妾并不打骂,只让她们伺候,并没有磋磨。
    算是不错了。
    温润可是听许老夫人说过,县城里的一大户人家,老爷偷腥,偷了夫人身边奶娘的闺女。
    那夫人表面上大度,实际上特别狠厉。
    趁着老爷出门去做买卖,直接将奶娘带那丫鬟,都给刮花了脸,卖去了矿上。
    黑煤矿呢,去了那地方的人,还能有个好?
    等那个老爷回来,都过去三个月了,且夫人给老爷买了个花娘回来,那女人是楼子里养大的,还没接客呢,是个黄花大闺女。
    且床上功夫厉害,为人单纯好控制,反正那老爷也没怎么跟夫人闹,又到手一千娇百媚的通房大丫鬟。
    手段高超啊!
    “是我处理的,我夫人还想给她们俩求情,让我给拒绝了。”鲁明道:“本来就是应酬场面,才接进门来的,可她们不知足,千不该万不该,不敢跟我说,生意上的事情。”
    “嗯?”温润更愣住了:“嫂夫人都没说一句,她们俩说了?”
    “是啊,厉害吧?”鲁明恢复了精明的商人本色:“我夫人对我生意上的事情,一句话都不会说,我知道她娘家找过她,想让她安排一下,在我生意里掺一股,哪怕是一小股也行,可她没跟我提,更不许娘家掺和。”
    “其实,嫂夫人娘家也挺不容易的。”温润只能这么说,总不至于让鲁明跟媳妇儿闹掰吧?鲁夫人其实还是很好很贤惠的女人。
    “你同意他们家掺一股?”鲁明有些惊讶,他以为温润那么死守着自己立下的规矩,不会同意分股给旁人的,虽然他们有很多富裕的股份,那都是准备丢出去喂狼的肉。
    “同意啊,别人信不过,嫂夫人娘家还信不过么?再说了,给嫂夫人一个面子。”温润道:“那毕竟是嫂夫人的娘家,为了家里的和谐生活嘛。”
    “行,我回头就跟她提一嘴。”鲁明摆了摆手:“继续说那俩女人的事情,你嫂子都不提一句,她们俩可倒好,不知道是收了谁的好处,还是怎么有了牵扯,想跟我谈生意上的事情,还给我出主意呢!我惯着她们啊?直接一人一大嘴巴,让人卖了去,她们俩在我府上的人,也都让我给处理了,咱们别的不怕,就怕窝里反,还有,她们时不时的去我书房,给我送这个汤那个羹,我怕她们偷看我的一些机密事情,你不是说,配方要保密吗?外人研究出来,终究会差一点味道,可是配方要是让人偷了,咱们可就要赔本了。”
    “你这也太小心了吧?”温润哭笑不得:“没那么严重。”
    一个糖果的配方,不至于要了人命。
    这年头,被卖了,还是犯了错误的女人,下场可想而知。
    第211章 过了一个寂寞年
    鲁明的到来,就是为给他送礼送钱的,饭都没吃就走了,还得赶路呢,他走了,温润就把钱都收了起来。
    因为鲁明给的不止是银票和金票。
    他还送了一箱子过来,箱子里有一两重的银元宝三百个。
    一两重的金元宝一百个,全都是足银赤金,分量十足。
    以及三万枚崭崭新的铜钱,用红绳串着。
    还有一万多个“花钱”,就是过年的时候,大户人家用来赏赐的那种铜板。
    这哪儿是给钱啊?这是算的礼物,温润可以拿这些东西装荷包,还可以发红包。
    都是好东西啊!
    他离开之后,温润才清点了东西,入库之后,分了分,又去了村里各家各户的走动了一下,王珺不在家,他老王家也不能差了事儿,该走动的还要走动。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鞭炮齐鸣的年三十晚上,唯独少了王珺,且没托人带东西回来,连个口信都没有,上次去了一趟,说是不要再去了。
    温润就没敢再让人去江南大营。
    过年本该高高兴兴的,可是莲花坳的气氛,可不太好。
    这大过年的,不止王珺没有回来,倪黑子和程二双子,都没回来,包括今年去大营里的那几个少年人,也都没回来。
    过了年,一直到初四,有学生们上门拜年。
    老倪家老程家他们几个人家,也来了人,一开始是拜年,后来就问了,咋没回来过年呢?
    “这事情,我也说不好。”温润看着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几户人家过来的当家人:“不过大营里应该是有事情,军中的事情咱们也不懂,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军中的消息,都是保密的,咱们也别瞎猜,闭紧了嘴巴,今年不回来,明年也会回来的,过个年而已,不是过日子。年节好过,日子难过。”
    几家人听了这个,心里有点底了。
    张大爷也在座:“既然温老爷都这么说了,你们也该放心才是,孩子去军中效力,就该想到,身不由己,大营一声令下,别说咱们孩子在后勤营写写算算,就是在前锋营冲锋陷阵,也得去啊!”
    杨大叔也道:“是啊,再说了,王珺不是还在么?他也在后勤营,照顾一下还是能办到的,别太担心啊。”
    提到王珺,这些人还是有点底气的,王珺那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早些年日子不好过的时候,也没少照顾王珺。
    而且王珺这孩子仁义啊!
    “我们懂了,懂了,都不着急,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了底儿。”
    “是啊,是啊!”
    有了村长跟乡老们的话,几个人终于安心的回去了,温润留了杨大叔跟张大爷他们三个乡老吃饭。
    “这次过年没回来,也不知道忙什么,我看大营那边,也没派人送东西回来。”嘴上说着再好听,其实也不如人回来过年的好。
    “好像是因为大营那边来了贵客。”温润只好胡诌:“可能是凤子龙孙之类的天家血脉,那大营里应该是戒严了,我也是听老卒们这么说的,他们嘴巴紧得很,你们知道的,这种事情,都是保密的。”
    一群平民百姓,头一次听说这种大事,一个个眼睛都瞪圆了。
    “真的假的啊?”
    “这么大的事儿?”
    “老卒们没说别的吗?”
    这个消息太大了,众人不得不震惊。
    “没有。”温润摇头:“我也是听了个只言片语,你们知道就知道了,别出去乱说,这种事情,都是猜测,肯定是来贵客了,但是多贵,不是咱们能嘀咕的,吃饭吧。”
    “对对,吃饭,吃饭!”张大爷第一个下筷子,他夹了一焦溜鱼丸子,这道菜是特意这么做的,为的是不带鱼刺儿,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怕卡嗓子。
    所以家里的鱼,一般都这么做。
    鱼丸子,鱼豆腐,鱼肉泥什么的,方便吃。
    “吃饭。”杨大叔也主动夹了一块红烧排骨啃了起来:“过了年,该带孩子们去县城了吧?我听杨木那小子说,今年能考了?”
    “能考了。”提起此事,温润就有话说了:“五个人,我觉得都有把握,所以出了正月,我带他们去县城,学堂这里交给吴先生。”
    “好事儿呀!”几个人提起此事就高兴:“我们就指望着好消息呢。”
    “这事儿也不是百分百。”温润道:“不过孩子们都训练这么久了,估计差不多。”
    “是,是训练很久了。”提起此事,杨大叔就想笑:“我都听杨木说了,你把他们一顿折腾,听说不少主意都是你出的,陈旭那小子跟着捣乱。”
    “是啊,科举么,什么情况都能遇到,如果在很不好的环境里,他们都能安心做学问,那么在一般的环境里,他们肯定能发挥的更好。”温润笑着道:“不是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这话简单,众人都听得懂。
    “对对对,应该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吃饱喝足了,送走了这些人,温润才收敛了笑容,回了家。
    今年他们初八就去了老许家,知道温润忙,许老太爷让人给他们备了足足的东西,精心照看着。
    还跟温润展示了下许攸来了信。
    给温润的也有一封,还挺厚的。
    许老太爷的信里头,许攸就是照例问好,说了他在京中的住处,那里是一三进小院儿,许攸一口气租了二年,付了一大笔租金,这才有了一个落脚地儿。
    跟去的两个长随当了大半个劳力用,书童也兼职收拾房间卫生。
    倒是在当地,雇佣了两个婆子洗洗涮涮,两个仆妇做饭烧菜,让这帮人有了一个吃喝,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能吃。
    还说他在那里认识了几个朋友,也都是来赶考的举子。
    许攸呢,招待了两个人,跟他住在一块儿,虽然没收什么房租,但是两个人也不白住,跟着来伺候的下人,隔三差五的买菜买肉,鸡鸭鱼虾的轮流来。
    带去的银钱足足的,够用了,让家里别操心,又说他参加了两个文会,都是南方举子举办的,北方的举子他还不太认识,另外就是官话他说的不太好,需要多练习才行。
    又说跟温润在一起的时候,温润就一直说的是官话。
    幸亏有温润给打的底子好,这才让他虽然官话不标准,却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罗里吧嗦说了很多的话,其实就是安慰老父亲,又问了一下母亲的身体如何?让父母多放心。
    给温润的信,温润也当着许老太爷的面打开了。
    “这么多啊?”温润看着好厚一些信纸,顿时呲牙了:“他这是有多少话,要跟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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